哎呀,好像撞到了一只小白狗。”
“撞就撞了,我操,棺材里的东西出来,咱们就傻了,你他们的踩家刹车跟我说一声啊。”
“哎呀,太急了。”
司机说,“好像真的撞到了,我下去看看。”
车停了。
棺材晃动的歪七扭八的。
一瞬间全乱了。
我则明白了,是狐仙小蝶,不是什么小白狗,她可别出事啊,心中一寒,也是一咬牙,“我草你妈的吧。”
不管了,翻过身来,双腿一用力,往上一蹬个,直接踹开了回魂棺,站了起来,骂娘,“谁都别拦着我,谁拦着我,我就弄死谁。”
先吓唬一句再说。
结果,就见一个女人突然冲了上来,拿了一把匕首,对着一个黑衣男子的后背就是一刀,随后,还有一个女人,跳了上来,拿着一把长剑,看到我很惊讶,嘴角还一笑,“你要弄死谁啊。”
“??????”
感觉有些不对劲。
就见那个女人推开了我,走到棺材口,低下了头,问那个黑骨阿婆,“师父让你受苦了。”拿起长剑“扑哧!”一声,插入在了黑骨阿婆的胸口上。
给杀了!
“我操!”
我脑袋都大了,她喊黑骨阿婆师父,结果不是来救人的,而是来杀人啊?什么情况,我在一看,拿匕首的女人要对我下手。
我左右一看,立刻大步顺着车门就跳了出去。
是辆改装的金杯面包车,我一到马路上,哪还管其他任何事了,什么马路来来回回的车,还有人群,反正就是跑。
“我就日了,这都什么事啊。”
赶上了萨满教内讧吧。
大步快速的跑。
要不是她们没有准备,棺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恐怕我也得死,“我草你妈了,吓死你爷爷我了。”
心“扑通!”“扑通!”的跳。
这时,苏婉儿的灵魂迎面追了过来,看到了我,立刻呼喊,“公子,你自己怎么出来了,我和那骚胚子还想办法救你呢。”
“救个屁,赶紧跑,太乱了。”
我跨越栏杆,去了另外的马路,随后就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这才消停的长出了一口气,在那嘟囔着咽口水,“什么情况啊,长老要杀她,她的徒弟也要杀她,这个黑骨好吗,一出来就打酱油了。”
颇为挠头。
看苏婉儿在那,有出租车司机,也不好和她说话就说,“去火车站,对,去火车站。”
“嗯。”
司机给我带到了火车站。
我呢,怕有人追踪,在火车站又打车才回了小旅馆,进入房间后,想起我们从小旅馆去找回魂棺时只是想一探究竟。
结果不到几个小时,整出了这么多的事,而且,那两个女孩都看到了我,虽然天黑,此时夜里都十一点多了,但那么近距离,还是能够辨认出我的。
“倒霉啊。”
坐着发呆。
暴漏了。
苏婉儿、狐仙小蝶这才归来,看我如此,问我:“公子,到底都发生什么了啊。”
“是啊,你怎么这样啊。”
“不能不这样啊。”
我嘟囔着说,“咱们在棺材里的女人是萨满教的什么大祭司,叫什么黑骨,还有,小蝶前辈啊,你找错了,那口棺材不是我说的那口,是另外的,两口棺材,咱们找错了,完全是两回事。”
“这,这不可能吧。”
目瞪口呆。
狐仙小蝶回忆了回忆,“当时我就不敢肯定,因为气味很淡,你想想,你摸了摸,我没到现场记住气味,哪能判断的那么准啊。”
“这倒也是,不怪你。”
我叹道:“但问题在于我暴露了,虽然那个什么黑骨看到了我的人皮面具,但她被她的徒弟一剑直插胸口死了,但我露面了,就不好在在满洲里待着了啊。”
连连挠头。
刚刚到满洲里才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让我应接不暇,似乎已经无力锥之地,因为我目睹了那两个女人杀死了自己的师父,萨满教的大祭司,必然会杀灭口。
这里又是萨满教的地盘。
我危险啊。
这样的局面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也是我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居然就这么搞得我要退出此地了?
心有不甘,可又拿不出注意,在那来回转圈,跺脚,“看来,离开此地才是最好的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