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的来访,让我在之后的好几天内,都保持这警惕,他身上有修为是肯定的了,狐碟不会看错,那么突然来这么一趟,似乎是在试探我。
可试探之后呢,终归该有点反应吧。
我就保持这警觉,如果真有什么事,立刻做出应对反应。
结果却是一直平淡如水,什么都没发生。
我在蒙古草原上按部就班的苦修,吃饭,锻炼身体,要不就是帮助塔尔齐大哥,准备过冬的草料,收拾马匹。
任何不对劲的事情都在出现。
我颇为意外,“狐碟,你说那个神秘人,是不是咱们搞错了,不是冲着我来的。”
“很有可能。”
狐碟一开始比我还要警觉,后来也慢慢的感觉不是了,“有可能是有修为,但来这不是为了你,就也过去了。”
“争取如此吧。”
不去想了。
就当是个意外了。
而之后,海东青的事,又上来了。
昏迷了整整五天。
我每日给它喂药,狐碟利用自己的能力,帮它活血,不至于五天不动,在出什么事,所以等五天醒来时。
翅膀和脚上恢复了将近七八成。
主要是星辰的药好。
海东青不再那么狼狈了,可它什么都不知道,一苏醒就开始在那扑腾,在帐篷里,把所有东西都弄的颠三倒四的,一锅乱,幸亏我当时在,冲了进去。
它呢,还不能完全的飞,却也可以飞行了,就对着我亮出了利爪,要挠我。
“唳!”“唳!”的叫,很愤怒。
“恩将仇报啊,果然是禽兽。”
我拿着喝水的水舀子,来回阻挡,才算罢休。
“公子,要不把它再次弄昏迷。”
狐碟跳了过来,眼睛冒着绿光的看着海东青。
“行啊,咱们也不求什么回报了,现在海东青都快灭绝了,就当保护珍惜动物吧,把他弄昏迷,继续养着,再有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嗯,嗯。”
狐碟眼睛开始迷惑。
这一下,海东青不在扑腾了,摇摇晃晃的落了下来,在那爪子挠地,昏昏欲睡。
“机会来了。”
我快速过去,拿起蒙汗药一般就给塞入了嘴里。
“唳!”的一叫,和上次一样。
海东青叫了一声,就攻击我,可飞了没几下,就又晕晕乎乎的动弹不得,晕死了过去。
“成了。”
呵呵笑着。
过去把翅膀和腿骨的绷带解开了,一看,这么几下,又出血了,“哎呀,如果不乱飞,下次在醒可得提前固定好了,要不然前功尽弃。”
“嗯,嗯。”
狐碟帮我拿来药膏重新弄上。
我又给它又吃了一些药,这才放心,“咱们啊,绝对是送佛送到西了,这海东青是走了鸿运了,要不然早就变成一锅肉了。。”
“公子,您菩萨心肠。”
狐碟浅浅一笑。
我翻了个白眼,“少拍马屁,继续出去干活吧。”
刚才在帮塔尔齐大哥整理马圈,这时啊,出了帐篷,就又去了。
结果,突然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速度非常快,宛如蛟龙出海,呼啸而来,颠簸的整个吉普车都跳跃了。
“什么人开的车啊,开的这么狂放。”
不禁停下了脚步,在那看着。
塔尔齐大哥都走了出来,因为车的声音太大了,整个草原都听到了轰鸣声,“这车这么开,能开几年啊,这不是在糟践车吗?”
“谁知道,有可能是哪家的公子哥,来旅游了把,人家可不在乎车的好坏。”
眼巴巴的看着。
就见吉普车快速的跳跃着开了过来,轰隆隆的,在我们不远处停下了,下来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在那询问什么。
我、塔尔齐、狐碟离的远也听不见,就说,“行了,肯定是迷路了,在瞎找呢,走了,走了,继续干活。”
“嗯,嗯。”
我一说,就也散了。
开始整理马圈。
结果,这时,那个女孩指了指我们的方向,车驾驶了过来,这次,白衣女孩和另外一个高大的汉子,一起下了车。
高个汉子身高将近两米,孔武有力,主要是双臂过膝,很像是一个猿人,走起路来,双臂晃动着,显得非常长。
女孩一头青丝长发,白衣白裤,也很高挑,将近一米七五往上,拿着一把折扇,在那走路很稳健的头前带路。
到了马圈外,呼喊道:“谁是那个从湘西来的汉人啊。”指了指我,“是你把。”
“??????”
我一愣。
不是他找我,而是这个女孩,不是女人,是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唇红齿白的,拿着扇子拍打着手面。
让人很奇怪。
我擦了擦手就走了过去,“是我。”笑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男生女相啊,如果不说话,就是个漂亮姑娘。
“你知道上一个这么看我的人,什么下场吗?”
男孩面漏凶光,“被我切了当太监了,蛋蛋都给捏碎了。”
“哎呀,你不要多想,我没那方面的爱好,只不过我啊,没见过长你这么漂亮的男人而已。”
“你也不赖啊。”
男子笑了,看了看我,“你就是陆慢慢?”
“对,我就是陆慢慢,二位找我有事。”
知道我名字的不多,还有就是,知道我在此地的人更不多,这二位一个男生女相,一个身高两米,双臂过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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