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把他当小山。穿衣服的活儿也不难做。就是系腰带的时候,两个人难免离的近了——阿青没敢喘大气,几乎是屏着呼吸把腰带快速系好。
说起来,这屋里现在都是她的丫头,倒没见着服侍他的人。
这些事都可以以后慢慢再搞清楚。
李思谌牵起她的手:“走吧,当心脚下。有别绊着了。”
踏出屋门。一股凉风吹到脸上,一直待在屋里,这会儿吹一吹晚风,让人觉得精神也为之一振。
李思谌自己挑着灯笼,牵着阿青的手缓缓向前走。
“院子以前叫菊苑,是给老太妃修的。”
阿青点点头。
她明白,听名字也能听出来了。菊花在此时也是长寿之兆,既然是老太妃想住,那自然是盼着益寿延年了。
“要是你不喜欢。咱们再改一个。”
“这就行。”挺好的名字,也不用再改。
回廊蜿蜒向下,沿着台阶走下去,阿青闻到了花香,还有潮潮的水气扑在脸上。
“这里有水池?”
“不大。”李思谌说:“前面就是。”
阿青已经看见了。
回廊上挂着红纱宫灯,灯影倒映在水面上,深深的水色映着红融融的灯影,安静的就象一个梦境。池塘四周花木扶疏,迎春花长长的枝条象瀑布一样垂向水面。
“还喜欢吗?”
“喜欢。”
李思谌微笑着,牵着她向前走。走过横越池面的廊桥:“石榴树也移栽好了,我们去看看。”
这会儿石榴树当然没什么看头,很大的一株,刚刚开始抽枝发芽,还没有开花。
李思谌把手里的灯笼举高,暖暖的光映着他的脸庞,阿青也反握住他的手:“看样子是移活了。”
“我特意吩咐了人找的树,带着土移来的。”李思谌转头说:“没准儿今年你就能吃上咱们自己收的石榴了。”
阿青慢慢有了真实感。
这就是她以后要住的地方了——是她的家了。
虽然现在对这里的一切还很陌生,可是只要他们两个心不变,阿青相信纵然有坎坷和难关,他们也能一起迈过去。
看过石榴树,绕过假山、凉亭,他们围着院子走了一圈。
“晚上看不清楚,以后你要是看哪里不合适,咱们再慢慢的改。”
“嗯。”
她喜欢听他说咱们。
这让她心里热乎乎的,甜丝丝的,象是淌着蜜一样。
走了一圈回到屋里,阿青很自然的说:“我去更衣。”
桃叶得了她的吩咐,把那套特意预备的寝衣已经取了出来,服侍阿青换上。桃叶还把装脂粉的匣子也端了过来,想替阿青再擦上一层粉,阿青摇了摇头。
粉不用,胭脂也不用。
其实这套衣服绝不是走性感暴露路线的——真是那样阿青也不肯穿。如果不是用料轻软,颜色霏丽,这套衣裳甚至可以当家常的衣裳穿着。
衣料轻软,手臂处隐约可以见着肌肤,但是衣身是双层,下面是宽松裙子。这套寝衣在烛光下看,轻软似雾,美不胜收。
阿青把头发重新梳过,松松的挽起来,用簪子斜绾,带着几分羞涩从屏风后出来。
李思谌闻声转头。
阿青象是站在一片朦胧的绯色轻雾之中,烛光映着她的面庞晶莹如玉,光彩照人。
李思谌怔怔的望着她。
阿青一点儿妆也没有上,可是看起来那样秀美。如远山青黛一样的眉,晶莹的明眸,还有微微的一抹嫣红的唇。
李思谌忽然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说不上来心里的急切是为了什么——
似乎如果不抓住她,就无法确定她已经在他身边,已经成了他的妻子这个事实。
她太美丽,就象随时会随着夜雾消散一样。
桃叶和珊瑚她们知机的退了下去,动作轻悄的关上了房门。
李思谌把她另一只手也握住了。
她的手真的很软,这样握在掌中,都好象触不到骨头。
阿青呼吸也变的有点快。
李思谌缓缓揽住她,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中。
他想起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素雅而美好,灵透的……就象山间的泉水。
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山间的的花精树灵。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她的形影就悄悄的留驻在了她的心底。
他的唇在她的鬓边流连。呼息之间都是她身上的馨香,暖暖的,柔和的,让要想一把攥紧再也不放开的淡香。
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耳垂处,感觉到她身子猛的一颤,整个人都绷紧了。
她的反应大大取悦了他。
“害怕吗?”
有一点……
可是她轻声说:“不怕。”
这么倔。
他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绕过屏风,将她放在了床褥间,顺手将她的发簪抽去。
阿青一沾到床,腿就曲了起来,整个人往后缩。漆黑的青线披了一肩,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得荏弱了不少。
李思谌解开了两只帐钩,将帐子放了下来。
帘子一下放,这个狭小而封闭的世界中,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这昏暗让阿青放松了一些。毕竟不用那样明晃晃的四目相对,感觉也不那么难为情。可是同时新的忧虑又浮起。
接下来……
那个,听说很疼……
李思谌的手轻轻按住她的脚掌,让阿青躲都没处躲。
那只手顺着脚踝向上,在膝弯处了停了停,再缓缓的向上时,阿青隔着裙子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很痒……很,很紧张。
她整个人都在战栗,汗毛全都竖起来了,皮肤上浮起一粒粒的小疙瘩,他肯定摸着了吧?
眼睛渐渐适应了帐子里的昏暗,阿青的看着他,李思谌也看着她。
他的脸庞渐渐移近,阿青本能的闭上眼,感觉他热烫的唇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那热度象是要把她烫化了一样。
“别怕。”他轻声说。(未 完待续 ~^~)
PS: 大家懂的,现在不能写的太那个了,纠结又纠结……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