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了霍敬南的车,离开了罗湖别墅,宋楚儿才感觉自在了一些。她与霍敬南的复合引来众人的祝贺,同时也没少被打趣,八个大男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俏皮话,霍敬南作壁上观,任由这些人胡闹,她都羞死了。
“楚楚,你还在害羞?”越野车驶离了罗湖大道,转入通向北城的国道,路上车辆稀少,霍敬南分神看了一眼垂首不语的宋楚儿。
宋楚儿抬头看他,朝他露齿一笑,“好多了,他们今天笑话我,我都记住了,等他们有所求时,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霍敬南失笑,左手控制方向盘,右手伸向她,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先回酒店公寓还是先去北苑?”
离店铺开业只有五天时间了,这两天装潢进入收尾阶段,后续的家具一天就能全部到位,因此这段时间将会非常忙碌。
“你不是订了两张床?我们先回酒店公寓。”她回去还得把收到的生日礼物给整理一下,需要列张清单记录下来,等雷潇潇他们过生日时,方便礼尚往来还回去。
宋楚儿现在就是霍敬南的当务之急,他现在唯她马首是瞻,而且宋晟就要来北城,他需要好好表现,“好,那我们先回酒店。”
两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市中心的酒店公寓,正巧,送家具的人也到了楼下,霍敬南与宋楚儿先帮忙把两张床、一组沙发运上了楼,原先房间里的两张床,霍敬南指定他们送去了霍林安保公司的仓库,仓库距离这里最近,也最方便存储,等到将来他们退房,再把原来的床换回来。
送家具的工人走后,宋楚儿忙着里里外外打扫卫生,她一并帮霍敬南的屋子也收拾了一遍,等她忙完,瘫坐在新买的大床上休息,霍敬西就抱着一大堆纸盒进了屋。
“楚楚,放下面还是楼上?”
楼下传来霍敬南的询问,宋楚儿起身走到扶栏处,俯视下方,“南哥,把东西都带上来,我柜子里还有空间存放。”
“好。”
霍敬南抱着纸盒上了楼,宋楚儿示意他全部放到地板上,然后蹲下来仔细挑选整理。暂时用不到的全部收到柜子的最底层,单肩包与高跟鞋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她打算开业那天用。
霍敬南坐在床沿,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她整理东西,忽然有一种岁月静好、家庭和睦的美感,两个人居家过日子,可不就是这样吗?丈夫负责重活,妻子负责整理内务,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他把矿泉水瓶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目光一转,柜门敞开,他的视线落地了那款黑色包包上,瞬间想起里面有一样让他如临大敌的东西。
他起身,走到宋楚儿身后,从背后抱住她,右手打开黑色单肩包,取出里面的粉色物件,“楚楚,这玩意应该用不到了吧?”
宋楚儿低头看向他手里的电动按摩棒,噗嗤一声笑,他记性真好,到现在还惦记着雷潇潇送她的情趣用品,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傻瓜,我有了你,还要这个做什么?你喜欢你就拿去用。”
霍敬南一头黑线,他一个大男人要这个干什么?须臾,他想到了一个词,俊脸一黑,用力一抛,手里的东西被他准确无误地投进了垃圾桶里。他一把扛起宋楚儿,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带她下楼去冲澡。
“南哥!你羞不羞!”
宋楚儿抱紧他的脖子,双手拍打他的后背,不用问,她都能获悉他的企图,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昨天在罗湖别墅放不开,怕动静太大传出去,酒店公寓隔音效果好,现在又是白天,可以尽情地耍。
两人一起洗了鸳鸯浴,有了安全套的加持,霍敬南抱着宋楚儿解锁了各种姿势,从淋浴间出来后,霍敬南直接抱着宋楚儿回到了二楼,迫不及待要试一下新买的大床功效。
事实证明,新床的抗压、抗震能力杠杠的。
运动过后,两人搂在一起小憩了两个小时,直到晚上七点才从床上爬起来,一起下楼去咩食。
晚饭后散步了半小时才回来,霍敬南拽着宋楚儿去了隔壁,一起取来他的日常用品,卫生间梳洗台上挤满了他的护肤品,楼上的柜子里,他的衬衫西裤占据了大半,她床头柜的零食全部被他没收,一团乱的各种电源线被他收拾齐整,分别归纳到最底下的抽屉里。
楼上楼下,他的东西占据了一半,他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屋子里,心里空缺的那一半被他填满。
再次洗完澡,她与他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她被他抱坐在怀里,他用叉子夹起水果喂她吃。
综合了两人的兴趣爱好,他们一起看的是人文地理纪录片,她咬了一口火龙果,扭头凑近他嘴边,含糊不清表示,“南哥,这味道不错,你尝尝。”
霍敬南看出她的企图,配合地张嘴,咬住她递来的果肉,迅速咀嚼,之后捧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嘴里余下的也吃进了肚子里,勾着她的舌头,慢慢戏耍。
宋楚儿端走他手里的水果盘,叉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哪还有心思看电视,当然是与他甜蜜拥吻要紧。
霍敬南配合地搂紧了她,与她亲密相贴,无丝毫缝隙。她的滋味太过美好,他恨不能把她揉到身体里。
亲吻的响声逐渐盖过了节目里的背景声,两人腻糊了片刻,一吻结束后,宋楚儿躺在他怀里,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仰首看着他的下巴,同时还把玩他的大手,“南哥,我总是吻不够你怎么办?”
这是宋楚儿的心里话,可不是她故意撩他,以前她就喜欢他,爱他无法自拔,三年多的分离时光没有减弱她的这种感情,两人和好如初后,这种感情更胜从前,她一刻都不想离开他身边,她想要时时刻刻与他温存,哪怕坐在一起不说话也是好的。
霍敬南原本就不爱看电视,陪她看节目是为了打发时间,被她主动索吻后,他的注意力更加不在节目上,索性关掉电视机,与她说会话。
他的视线落在光洁如玉的双腿上,想到几年前她还在安城大学读书,跑去参加钻石篮球杯,背着他当选篮球宝贝,坐在他们身后的年轻看客们七嘴八舌讨论她的身材,说着流行的网络语言。
腿玩年。
可不是吗,她的这双腿踢起恶人不留情面,攀附在他腰上时,又柔情似水,他的肾上腺素激增,忍不住就想狠狠欺负她,把她压在身下欺负到哭。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他曾经不近女色,也只是没碰到心头好,自从遇到了她,他所有的不可以都变成了可以,所有的原则都没了原则,哪里还是缉毒大队的队长?分明是宠溺小女友的男朋友。
那个词,怎么形容来着的?哦,忠犬,忠犬男友。
他把她往怀里一带,抱紧了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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