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食髓知味,他自然非你莫属。芳儿想学!”
“你真的要学?”
“我知道祖母有办法,宫里不是有燕喜嬷嬷,祖母请一个回来教我。”
不是汪婧芳不懂廉耻,作为一个现代人,男欢女爱本就是寻常事。她穿来前自己是个成熟女人,自然更懂男人心理。
爱这个东西,都是做出来的。
汪老夫人沉吟片刻,这才道:“好,祖母会尽力寻找,你退下吧。”
等汪婧芳退下,夏嬷嬷从暗室里出来,神色不安道:“老夫人,这小姐究竟是何来路,不会是腌攒之地来的吧?”
“这倒不会,要是那样的孤魂野鬼,也不用求我找人传授。”
汪老夫人满脸阴霾,似是心情极度难受。
夏嬷嬷劝道:“老夫人,其实这么多年都过了,侯爷也儿女双全,您何必执着?”
“是啊,当年的老鬼都死光了,就剩我一个人。我说过,只要我夏锦瑟还有一口气,就会让他所有的东西灰飞烟灭!”
汪老夫人神色狰狞,状若疯癫,仿佛陷入了迷乱。
喃喃道:“他心爱的人如此,疼爱的人如此,就是这江山,也如此!我没有做皇后,我的孙女,终将成为皇后!”
夏嬷嬷不再相劝,冲来一杯参茶,服侍汪老夫人喝下,然后伺候她上床。
平王府里,端木栎正在为平王磨墨,平王信手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忍”字。力透纸背,却锋芒尽藏,圆润规矩。
“父王,大哥今日也去了普光寺。”
平王头也没抬,另拿过一张宣纸,随手写下又是一个“忍”字。
“嗯,本王知道。”
端木栎眼色微闪,轻声道:“父王对秦成武有大恩,何不直接把云初净定下?”
“大恩?不是这样用的。栎儿,你想说什么?”
平王满意端详宣纸,这才搁下笔放在笔山之上,抬头问道。
端木栎也放下手中墨条,净净手才道:“父王,我怕大哥乱了心神,忘了姑姑的仇。”
“这你不用担心,桓儿有分寸。你还是记恨你大哥,夺了你暗堂的权?”
端木栎急忙道:“儿子不敢。我只是担心大哥对云初净动了心,又没能得到云初净,反而畏脚畏手,被宗政晟利用。”
平王听罢皱眉道:“栎儿,你要知道。大敌当前,不是你们兄弟内斗的时候。”
“儿子不敢,只是大哥对云初净动了真心,难免就会出错。儿子只是防患于未然。”
端木栎的解释,平王并没有听进去,他看着端木栎道:“你大哥的性子我知道,断不会违背本王的意思。”
“父王,你看云初净身边的木晓就是大哥送的,可听说大哥让她脱离了暗堂,也不用传递消息,全心全意保护云初净……”
“好了。”
平王打断端木栎的话,转而看着端木栎认真道:“桓儿这样做没错,否则木晓得不到云初净的信任。平日里有什么消息可传?不如好刀用在该用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