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没有被封吗?”
唐恬恬摇摇头。
“没有舌头的人,是不会说话的。”说完,来人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唐恬恬害怕极了,女人嘴角的血干涸在脸上,眼神空洞无助,唐恬恬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来人用胶带又一次把唐恬恬的嘴巴封上,这一次唐恬恬没有挣扎。
倒在地上绝望的看着前方,鼻孔里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她的人生很可能要到此为止了。
随着来人的消失,黑暗重新袭来。
天边再一次泛起柔光之时,刘锐从床上跳起来,洗漱好去公司。
换了一张电话卡打了个电话出去,“情况还好吗?”
对方回答:“没什么问题,前天运气好,收官的时候又碰到一个,就是那女人可能有点疯癫,卖不出好价钱。”
“这段时间风声太紧了,你们把这一批送出去之后就不要回来了,先在外面待一段时间,好吃好喝权当度假了。”刘锐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的怕是要出事。
“好的刘总,那我先去交代一下。”对方想了想接着问道:“刘总,您昨晚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吗?还不说话。”
刘锐心里‘咯噔’一下,“我没有打电话给你。”
对方的声音里也透露出了紧张,“什。什么?”
“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刘锐又说了一遍,语气里都是绝望。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刘锐赶忙把电话切断,正在卸电话卡,门就打开了,秘书面露难色的说:“刘总,我拦不住他们。”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蜂拥而至,其中一个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锐,从外套的内衬里掏出一个证件:“您好,我们是警察局的,接到举报您和一起案子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诶和调查。”
刘锐把手上的手机背在背后,警察眼疾手快夺了过来:“您现在可一不说话,但是你所说的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手机我们暂时没收了。”
众目睽睽之下,刘锐被警察带走,整个锐野上下人心惶惶一片猜测。
项宇年在洗手间接到了内线的电话,“刘锐被警察带走了。”
“我知道,我做的。”项宇年淡定的说道。
“可是现在证据还不足,我有点担心。内线此时正带人守在疑似关押唐恬恬的地方,还不足以确定方位。
“我就是在打草惊蛇,让他们一直在暗处藏着,不如都逼迫到明处,任我宰割。”项宇年面露阴冷。
内线问道:“如果下面的人跑了,刘锐的罪名就不成立了。”
“你在那盯紧,今天之内,他们肯定会带着人转移阵地,所有过路的车辆,哪怕是垃圾车,手推车,你都要看仔仔细细的看一遍,一个都不能放过。”项宇年吩咐道。
“是,项总,那我带着兄弟们去布局了。”内线回复。
项宇年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切断了电话。
扭身去看床上睡的正香甜的小女人,出门去楼下的面包车里找阿来,“今天我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守在家门口,不允许太太出门,外面不太平。”
阿来接收到命令,立马下车,矗立在项宇年家门口。
项宇年驱车前往公司,秘书带着一众项目负责人信心满满的等在门口。
见到项宇年弯腰问好:“项总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