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一脚踹在那周三的背上,喝道:“若是你再敢来捣乱,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隔壁的张氏和她妹妹听得外头哇哇惨叫,探头一看,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她那外甥躺在地上跟只死狗似的,竟是被人打了。
“我的三儿啊!”小张氏哭嚷着跑出来抱着她儿子,看他痛的满脸大汗,心疼的不得了,对着海棠两人叫喊:“你这些杀千刀的,青天白日的打人!”
“打人?”海棠冷冷看着他们,“是啊,咱们不能打人,就准许你儿子青天白日的往人家姑娘家里闯,往人家屋里钻,青天白日的侮辱人吗?”
方才那怂工匠这时倒是站出来:“就是!我方才瞧着你儿子在这里调戏民家妇女!这事儿,就是到了县太爷那里,我也能做个证!”
小张氏被她这一喝,被工匠这一说,自知理亏,赶紧扶着儿子往隔壁去了。
公孙曜回头,看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意,“咱们?”
方才她反驳之际,的确说了一句“咱们”,竟被他拿来调侃她。不过他回来了还及时的帮她赶走了无赖,她心底是高兴的。
海棠仔细看了他一遍,见他肩头还斜挎着包袱,脸色比先前黑了一些,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都没落屋呢。
她眼底露出心疼之色:“你快回家休息休息吧。那无赖吃了亏一时半会不会过来的。”
公孙曜微微一笑,随即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方盒子递到她手里:“给你的。这次可不许再退回来了。”说罢转身而去。
海棠心底有几分羞涩,眼瞧着他进屋了,这才拿着盒子回到了屋里。
方才冬梅在后院伺弄小鸡,这时才搞完,瞧见海棠拿着盒子进来,禁不住好奇的问:“姐,那是啥呀?我方才听见外头‘乒乒乓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方才来了一个无赖,被你公孙大哥教训了一顿。”海棠轻描淡写的说。
“哇!公孙大哥回来啦!”冬梅大为欢喜,一眼瞧见海棠手里的盒子,更是兴奋的跳起来:“这是公孙大哥送给你的礼物吗?姐姐,快点打开来看看!”
海棠拿着盒子到了屋里这才打开来。
“哇!”冬梅双眼瞪得溜圆,怔怔的望着那盒子中的东西。
那里,趁着锦缎的软垫,上面搁着一只全身通透镯子,晶莹剔透的白玉,无一丝儿瑕疵。
海棠拿起来,只觉得那玉冰润凉滑,瞧着这成色,显然是上等的羊脂玉。
拿在阳光下对着一看,果然是通透无比,想必是价值不菲。
她心中一惊,这真是羊脂白玉,那得多少银子买的。她想起他说不许还给他,不由得心里又犹豫了。
上次将衣服还了他,怕是他还耿耿于怀呢,这次才说了不许还给他的话。
“姐,戴着看一看!这么美的镯子,公孙大哥肯定花了许多心思挑的,你这次就别还给他了吧!”
海棠微微一笑,瞪了冬梅一眼,将那镯子套到了手腕上,趁着她雪白的肌肤,倒是显得她那只手都华美了许多。
“好美啊!”冬梅情不自禁的赞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