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去后台看女儿的李康君,却发现后台区域被保安警察给封锁了。惊愣的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想找人问也不知道找谁,在这样的情形下,当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时他便朝着那个方向跑过去了。
越是走近,越是才发觉,他竟是走到天后那边去了。
郑甘菊俨然没有发现他靠近,和老王说着话。
老王手里捧着李薇薇洗干净后送回来的衣服,对郑甘菊转述李薇薇说的话:“她说,等她演出结束后再给你,说这样才敢还给你,不会辜负你对演出的期望。”
郑甘菊的手指摸过那个洗干净的毛衣表面,上面散发着类似肥皂水的香气,感觉是有用人手洗过的东西。那孩子感冒,但不忘用手搓下毛衣,可能怕单纯洗衣机洗不干净。
一个怀有感恩之心的人,其心肠是不需要被人质疑的。
郑甘菊望着毛衣没有说话。
老王不觉也被某种东西触动着,说:“今天好在有郑小姐您在。要不然,后面根本都不知道收拾。或许演出会失败——”
“在一个全员都势必想付出性命去争取演出成功的舞台上,眼看危机发生,谁再无动于衷只会说风凉话。”郑甘菊眯着的锐眼想到某人。
李康君在后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吃惊的是首先郑甘菊身边居然没有保镖时时刻刻阻挡他人靠近她,是听说大牌明星那个保镖团队都是一车队的,但貌似这个名誉全球的天后居然不是。前几次他看她好像也只有自己和那个老人单独两个人。因此他得以离她这么近,听得这么清楚她说话。
说的是谁,好像是说他女儿。他直觉里是她在谈论他女儿。
“你们说她怎么了?”李康君不由自主大声质问。
郑甘菊和老王齐齐一惊,方才察觉李康君的靠近。郑甘菊轻轻皱了下眉头,对老王说:“走吧。”
眼见这人不回答就要走,李康君心头一急,伸出的手一把握住郑甘菊的手臂。郑甘菊没有防备他这招,一愣。她愣的时候,李康君一起愣住了。
他再怎样都不该去冒犯天后,不说天后,如此冒昧去抓一个女人的手同样是不应该的。李康君急出了满头大汗,想着该怎么澄清自己的时候。郑甘菊轻声说:“放手。”
李康君那一瞬间反而被刺激到了,没有马上松开她的手,继续问:“谁让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说我女儿怎么了,我不能问吗?她是我女儿!”
郑甘菊轻轻瞟一眼这个男人那脸激动的表情,想的是之前在佛庙里看到的他们一家子奇怪的气氛,这个男人是根本没有察觉丝毫,或是其它。反正给她感觉并不好。回过头收回视线,郑甘菊说:“她是你女儿的话,你更该不来问我。”
什么意思?李康君诧异她这句话。
老王走了过来,插入他们中间,拉开了李康君,在看了眼李康君呆愣的表情后嘴中貌似叹气。
“走吧,老王。”郑甘菊迈开步往前走。
“哎。”老王紧跟在她后面。
回过神的李康君不由跺脚上的皮鞋:“你说的什么话,不能说点人话吗?”这个女人,完全像是天上来的神仙,完全他就听不懂她说的什么。
焦急中的李康君团团转,只好再次奔向其他人打听情况。
郑甘菊眼角扫过他后面远去的身影,表情变得严峻。老王才敢继续说之前没有说完的话,说:“她被送去医院了。”
“嗯。”郑甘菊道,似乎对此毫不怀疑,“她会好起来的,不会被那些人轻易打败。那些人,终究会自尝苦果。”
老王听着连点头,心里却在想:这事情,莫非真的是和那个钟其仲有关?但是,警察并没有抓钟其仲,而是听说先把甘声荣先抓了起来。
甘声荣被抓,张子聪亲眼目睹,因此在表演结束后,马上找向自己的爷爷钟其仲。
钟其仲眼观四周没有人,才和孙子说起话道:“你来问我什么?他人不是你介绍的吗?我还想知道,他干出来的蠢事你有没有参与其中被牵累了?”
张子聪的眼睛里转着一抹幽光看着钟其仲不改颜色的五官:“我打鑫哥的电话,他没有接,显示关机。”
“哦。”钟其仲对于他的这声疑问,像是轻描淡写地应道,“鑫哥他出门去了,出国了。他生意本来就在海外,出国是很正常的务工。”
俨然他爷爷棋高一着,先把可能暴露的人员转移到国外去了。即使如此,张子聪还是不敢相信这种事情真是他爷爷亲手设计的。
他爷爷想直接杀死李薇薇吗?
张子聪回想起那时候在观众席里,听着关闭的舞台帷幕后面传出的那啪的两声。重物坠落的声音,由于大众太入迷于天后郑甘菊的举动,导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惊险可怕的杀人一幕。
那一瞬间,他的心是被炸起,不顾他人的目光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直到确定那两声没有砸到人也就是说没有砸到她令她丧命。
钟其仲回头捕抓住孙子那脸上的神情,不满而厉声道:“怎么?你还被她迷得团团转?不知道她是谁了吗?”
“我知道。”张子聪说,“但是,她什么下场什么结局,都是应该由我自己动手的!”
“哼。”钟其仲甩过头。
张子聪却从对方这个细微的动作,恍然大悟到了什么。走近钟其仲背后,他低声道:“爷爷,这事其实你不知情的吧。”
钟其仲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是毫不知情,最少他是在接到鑫哥忽然离境出国去的消息,才猛然得知要发生大事。当然了,对于即将发生的凶杀案,他更不可能公布于众,这样岂不是向全世界告知他和凶手有关。
说起来,那都是自己的孙子哪天突然告诉他,说是甘声荣身边有个年轻女人很奇怪,好像可以利用,说的正是魏秋庭。钟其仲心头一想,何不趁机借刀杀人,因此安排鑫哥去做这件事情。
后来鑫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自己自干自的了,换了铁桶去砸李薇薇的脑袋,到后来制造舞台危机,把李薇薇往死里整。钟其仲事后想起来是十分心惊胆跳的。因为他感觉得到,鑫哥敢这么大胆地做,或是听谁指示这么大胆妄为,都是有着他钟其仲等人在这里背黑锅。
是谁想到那个杀人凶手,都会联想和李薇薇之前有过节的人,除了他,有甘声荣等人。现在甘声荣第一个被抓,事实就是如此。
张子聪从他的默然也想明白了这一切,道:“我也知道,爷爷做事绝对是深思熟虑,不像如此草率。”
钟其仲对此反驳不了。他在这里当主评委,人跑不掉,要让人杀李薇薇,也得自己走了以后出国再说,好比一早走掉的鑫哥。
到此,鑫哥是什么时候悄然背叛了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钟其仲很是困惑。
张子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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