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缨一脸绝望加崩溃的表情,大约是取悦了容皇后。他轻笑一声,松开对她的禁锢,直起身来。
“沈贵妃愿意顺从本宫,本宫甚是满意。只是今天本宫事情太多,不得空闲,过两天再去云鸾宫好了。沈贵妃到时候最好……扫、榻、相、迎。”
最后那个词说得格外一字一顿,意味深长。
榻就是床铺,扫榻相迎,本来是把床打扫干净,对客人表示欢迎的意思。但很显然,现在这个词应该从字面上来理解,并且表达的绝对不是什么纯洁的内涵。
水濯缨干笑:“臣妾谨记娘娘吩咐。”
她很想准备一张钉床给他!
容皇后重新坐回黑檀木椅上,展开一本卷宗,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水濯缨暗中长出了一口气。看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卷宗,大约他也确实是忙得没什么时间,所以才暂时饶了她一条小命。
离开凤仪宫走到外面的路上,确认周围四下无人时,水濯缨这才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小小的血玉令牌。
之前她故意对容皇后投怀送抱,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他身上这块令牌。趁着容皇后被她扒衣服而愣住的那一瞬间,她抓紧时机,把令牌给偷了出来。
就为这块小小的牌子,她节操不知道碎了多少,感觉摘星揽月都没这么困难。
为了避免容皇后发现令牌失踪,水濯缨没再耽搁时间,立刻带着令牌去岐黄司拿了墨毒的解药,给正藏在云鸾宫中的水今灏服下,然后就立刻离开皇宫,也不用等什么合适的机会了。
再见到容皇后一次,她都觉得要短寿十年。
至于沈家会被她连累,这一点肯定是免不了,但她还没有伟大到为了他们牺牲自己。最多到时候保证沈则煜父子没事就行。
云鸾宫中贴身伺候水濯缨的只有钟嬷嬷、白芨和水琼珊三人。她之前出宫好几次,都是以卧病在床为理由,其他下人一整天看不到她也不觉得奇怪。
这一次她先带着水琼珊出宫,钟嬷嬷和白芨继续留在宫里作为掩护,过一天再出来,这样至少要到第三天,云鸾宫里的下人们才会发现她不在宫里。
宫里那些没有标记和特征的散碎金银珠宝,也全都被水濯缨一股脑儿带走了,反正她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得是。
当天傍晚,水濯缨从密道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对着漫天的夕阳余晖灿烂霞锦,从来没感觉自由的空气这么清新过。
尽管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一个必须天天东躲西藏,隐姓埋名,见不得光的夏泽逃犯,但只要看不到皇宫里那个污妖王,她就觉得人生够美好了。
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
水今灏先回了秋溯门分舵,水濯缨见时辰还不算晚,便去了芙蓉街找楚漓。
楚漓得了门僮的通报,趿拉着鞋子急急忙忙跑出来接她,高兴得什么似的,一路拉着她往里面走:“女神,你可算出来了,我等得黄花菜都凉了,还以为你被那个变态抖S皇后娘娘给玩坏了……”
水濯缨:“……”
妹子,你真相了!
“我家刚刚重修扩建了,我的院子在这边……以后就在这住下吧?”
水濯缨本来是想回秋溯门的:“不了,我有地方住……”
“那至少先住一晚。”楚漓不由分说,“就跟我睡一个房间好了,女生之夜嘛!……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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