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打得其实并不重,但着实很让人崩溃,水濯缨被他弄得快要抓狂:“你就不能放我回去自己练吗?”
“沈贵妃,别不知好歹。”绮里晔一边闲闲地开口,一边在她左边大腿侧面啪地又拍了一记,“有本宫在旁边监督,你的进步快多了。”
水濯缨嘴角一抽。以她看来,他这根本不是为了让她进步得快,只是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癖好而已。
她什么也没说,右手悄悄摘下衣襟边缘的一颗扣子,等到绮里晔第二下打过来的时候,手指一弹,将纽扣朝着绮里晔弹了出去。
“一点力道都没有,看来应该先教你暗器。”
绮里晔摇摇头,轻而易举地避开那颗纽扣,小竹枝啪一声又打在了她的右手上。
然而,那颗纽扣瞄准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背后一枝斜逸长出的细细凤尾竹。纽扣正打在枝干末梢,将整棵竹子打得一弯,随即便反弹回来,重重地打在了他身后的……某处。
“啪!”
这一下响得出奇,响过之后,整个花园里就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寂静。
只有那棵有幸刚刚跟皇后娘娘臀部亲密接触过的凤尾竹,嘎吱一声弹回了原处,在那里很无辜地晃来晃去。
绮里晔:“……”
“臣妾不敢用太大力道。”水濯缨同样一脸无辜,“不然娘娘的屁股要是开了花,臣妾吃罪不起。”
绮里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慢慢勾起,露出一个美艳无比而又血腥无比,令人心惊胆寒的笑容。
随着他这一笑,周围的温度似乎开始疯狂地下降,迅速跌落至冰点以下,空气中都像是要凝结出无数冰刀霜刃。凤仪宫的上方仿佛正在聚集起滚滚的黑云旋涡,天地变色,风暴欲来,一股恐怖的压迫感遮天蔽日而下。
他的身影上一秒钟还在原地,这一秒已经到了水濯缨的面前,一手从她的脸颊上缓缓地摩挲过去,最终来到下颌处,一把狠狠攫住。
“你不敢?”
他冷笑一声,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字地传来,每个音节都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咬牙切齿之意。
“本宫还真不知道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情,就能吃罪得起?”
看来是他调教得远远不够,这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之前当头浇了他一桶水,现在竟然敢打他的……从他出生起,就没有人打过他的那个部位!
“臣妾有什么罪?”水濯缨更加无辜,“娘娘既然觉得拿小竹枝抽一抽学得更快,臣妾也可以这么给娘娘上一课,那就是任何时候都不要掉以轻心。”
绮里晔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切片红烧。正在这时,一个凤仪宫里的宫人急匆匆赶了过来,对两人跪下行礼。
“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云鸾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