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估了这个死变态没节操没下限的程度!
喜欢当着众人的面对她上下其手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拿她当主角写小黄文给别人看……虽说这并非真事,全是他自己的意淫,但也是很羞耻的好么!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柳长亭?
柳长亭倒是丝毫没显出不自然的模样,只是不在意地笑笑,仿佛那不过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琐事便条,被不小心错寄给他了。
“没关系,我也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就当我从来没看过吧。我还有事情,就不在这里久留了。这段时间我都会在东越,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
跟这个人相处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就算有天大的尴尬,也会被他自然而然地淡化。
水濯缨一半想把他弄成失忆一半对他满怀感激:“那我便不留你了,再会。”
本来按照礼节来说,应该至少留人家吃个晚饭之类的,但一来绮里晔一直在旁边拿阴恻恻寒森森的眼刀子剜她,二来就算柳长亭再怎么豁达洒脱再怎么装做没看到,水濯缨现在也是一点都不想待在他的面前。
“再会。”
柳长亭也并不介意,了然地一笑,转身洒然离去。
水濯缨望着柳长亭犹如空山出碧水一般的青衣背影,暗暗叹气。
一个出尘谪仙,一个妖艳贱货;一个温和随性,一个鬼畜变态;一个虚怀若谷,一个睚眦必报。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她身后的绮里晔懒洋洋斜靠在椅上,支着下颌,眼带笑意。
看来这法子倒是出乎意料地好用,下次要不要再给柳长亭画几幅他和爱妃的春宫图送过去呢?
不行,爱妃的身体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哪怕只是画出来的也不行……那下次还是多写几个姿势和地点吧……
水濯缨这时已经转过身来,一看见绮里晔嘴角那一勾若有若无的暧昧弧度,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么不可描述的主意,没好气地把手中那个木箱放到他面前。
“咳,把你那副表情收一收,跟你说正事呢。”
绮里晔并没有收起嘴角那道玩味的弧度,只是抬起头来望着她:“你说。”
对于一个大军在外面打得天翻地覆,还能在大帐里稳稳当当画春宫图的人来说,构思姿势和谈正事从来就是不矛盾的。
水濯缨抽了抽嘴角。
“现在时机也差不多,可以告诉你我的打算了。这里面装的,就是对付那个读心能力者的关键东西,如果用得好的话,足以扭转这次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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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那个木箱里面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