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男人如何能进得她的法眼?
退百步来说,谁规定她一定要成婚,一个人就不能逍遥自在了?冯妙君想,云崕的第三个条件对自己而言,可不算什么麻烦。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云崕就堵着她的小嘴亲得天昏地暗,毫不吝于表现自己的狂喜。
她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然而这回根本没有抗拒,甚至丁香暗渡,还以些许主动。
云崕被她的出奇顺从撩得血脉贲张,几乎想将她就地正法。
他正亲到她耳后,冯妙君忍着后背上泛起的一阵阵酥麻颤声道:“是不是该……尽快离城!”
云崕压着软玉温香,哪里肯起:“再给我一个时辰就好!”引以为毫的自制力,这时早被他踢飞一边凉快去了。
“大局为重!”她强行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再使坏,“先逃出城去再说。”
最后两字细若蚊蚋。云崕盯着她,眼里的火焰像是能把她点燃:“先出城,然后呢?”
她红着脸,把小嘴闭得像蚌壳。
可是云崕自然有办法撬开她。
正如胶似漆,方寸瓶外又响起了敲击声,这回是陆茗的声音也一并传了进来:“大人,燕兵快要搜到这里。”
颖公城面积不大,不似印兹城那样幅员辽阔,即便是挨家挨户细搜也用不了几天时间就能搜遍。魏人在这里藏了些东西,既打算离去,自不愿意再冒险了。
云崕一下瘫在她身上,喘了几口粗气。
他脸上就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冯妙君忍着笑,在他面颊上轻拍两下:“快起来带我们逃命,也不想想多少人命系于你手。”
“待我们出去了……”他声音暗哑,但没说下去,只在她鼻尖上重重啃了一口。
日子越来越难过了,他暗中发誓,一定不让她逃过下次!
¥¥¥¥¥
日子过得平静无波。
陈大昌这段时间带着鹤妖大黑早出晚归,玉还真知道他必是寻找同伴去了,然而无果。经过了几天的相处,她也大致摸清这人脾气。陈大昌虽然沉默少言,心却很细,带回来的猎物也常换花样,弄出来的饭食并不难吃。
至少,玉还真还咽得下。
她把多数精力都用在了抵抗尸毒上。作为国师,她的手段层出不穷,若是其他毒素,她多半都有法子解掉,偏那女魃的尸毒带着极难消解的煞气,顽固地扎根不走。她最开始又中了偷袭、毒液都进了心脉、流遍全身,因此伤情越发反复,十分难捱。
随着时间推移,血树花蜜的药效衰减越来越快,她也是每况愈下,时常就陷入昏迷,一、两个时辰都醒不过来。
陈大昌的面色和她的病情一样,越发沉重。
玉还真看不下去了,瞥他一眼:“板着这张脸给谁看?”
陈大昌摇了摇头。
话说自从那日沐浴过后,玉还真就戴起面纱,遮住自己的脸。所以他现在也看不出玉还真面色好坏,只能听她问道:“胡天说,你们将它关在酒坛里,使它无法响应我的指令赶到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