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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当即跳了过来,从陈大昌手里接过篮子,冲他咧了咧嘴,再飞快跳回玉还真那里去。
眼前的佳人回送他一个笑容,转身款款而行,就如风拂杨柳。
陈大昌看着她走远,不知道今天大家为何都像猫儿般慵懒。
……
冯妙君悠悠醒转,首先看到雪中几点红梅,不由得微怔。再一凝神,才发现云崕抱着自己靠在软榻上,正对着窗外的小院。
窗开得很大,她身上只覆一层薄被,却不觉冷,只因倚着的那人源源不绝给她提供了无尽热力。
云崕敞着中衣,她将俏面在他紧实的胸膛上蹭了蹭,说不出的惬意。到了冬天,这家伙比汤婆子管用多了,能熨得她浑身暖洋洋。
云崕抬手,轻抚她柔顺的青丝:“舒服么?”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远离新夏和峣地,她就能假装自己和他只是一对普通恋人,在冬日的午后晒太阳,享受向往已久的小确幸。
他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我是说,昨晚和今晨。”
哪壶不开提哪壶!冯妙君飞快在他小腹上捏了一把:“疼死了!”初回她还以为自己被撕成两半,当场就疼哭了。这家伙嘴上又哄又劝,说的都是好听话,身下反倒越来越狠,到后来疯了似地折腾她。
那时,她的眼泪可就半点儿都不管用了。
想到这里,冯妙君气得再多补两记,在他腹肌上划下歪七扭八好几道红印子。啊,手感真好,现在她可以正大光明地摸,哦不对,是把玩这具漂亮的男性躯体了。
他家的小喵开始找地方磨爪子了?云崕一把抓着她小手,倒不怕她逞凶,就是挠得他又痒了,身上痒,心里更痒:“替你上药了,现在该不疼了吧?”
药?冯妙君一怔,才隐约嗅到一点药物的清香,是从下边儿传来。不得不说云崕拿出手的都是好药,她暗自感觉一番,确已平复如初,涩痛不再,并且好生干爽。只是身体有些儿酸软,这就不是药物能解决的了。
她顺便往床上看了一眼,被褥整洁,都换过新的了。
这家伙,整理内务倒是一把好手。想想方寸瓶里一尘不染的小院,她就释然了。
冯妙君哼了一声,翻过来趴在他身上,目光灼灼望过去:“随身带着这种药,你早就不安好心罢!”
这种秘药的材料都与众不同,决不是刀头舐血的修行者手里握有的必备药品。
“为夫体贴吧?”她眼神虽凶,云崕却不怕,伸手揉着她后颈,喟然一叹,“装配许久了,还好,终于赶在药效过期前用上了。”
冯妙君给他的回应,就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恶狠狠地。
然后才发现,他精巧的锁骨上已经红肿一片,看样子都是她的杰作。
云崕疼得轻嘶一声,伸指在她腰间轻挠两下,她就咭咭笑着松了口。
两人在软榻上笑闹一阵,薄被就滑到地上去了,云崕的眸光也慢慢变深。
他不笑了。
两人紧挨在一起,冯妙君当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异状,赶紧拣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好:“不许再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