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掩护,她自己跳下蛊池拿了血婴蛊,找个机会便杀了他。
好巧不巧,那蛊池里的千足蛊就是用她自己的本命蛊散出去的蛊虫。
千足蛊炼成后归在立夏身上,立夏跳下去,自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蛊池又通往地下炼蛊的暗室,她便在里面找到了血婴蛊。
“祖奶奶。”
忍冬一看,十分欣喜。
一看地上,那些杨梅色的血蛊也被血婴蛊吃的干干净净,连地上的青砖都重新被舔的噌亮。
阿离最先迎上立夏:“祖奶奶,您成功了,这回血婴蛊竟控的如此之好,将画中仙这丑八怪吸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完,还朝地上画中仙仅剩一副皮囊唾了一口。
“祖奶奶。”
忍冬也面露喜色:“刚才在蛊池边上您不见了,我和秋纹便知道您的意思。千足蛊未成型,能对抗血蛊的,也就只有和它一脉相承,都用血池水炼制的血婴蛊了。祖奶奶,您.........”
刚想说您血婴蛊控制的不错,却见立夏祖奶奶眉头微微一皱,便轻声问:“还是受了反噬?”
祖奶奶点点头:“记得师父说过,这血婴蛊是她师妹沅兰引血池水炼制的。我刚才发挥的,还不及当年沅兰十分之一。阮兰是炼蛊奇材,当年小小年纪便能进落洞而出,还带出了里面的血池水炼蛊。”
“我也听过。”
秋纹说:“师父说,当年沅兰年少有为,心高气傲。十分不把山上众姐妹看在眼里不说,连师祖都敢顶撞。师祖担心她终成祸害,这才叫咱们师父对她下了石头蛊,引了男人进房。借着名头废她蛊术,赶下山去。
“是啊。”
忍冬说:“其实师父当年那么做,也是遵照师祖的意思。沅兰前辈和画中仙一直不知道,以为是师父眼红沅兰实力和地位,嫉妒所为,实在是冤枉师父了。”
原来如此!
我一听,心想佝偻老太一直以为她的人生悲剧,师姐林月是主要推手。
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自己的师父忌惮自己的实力,从而出的打压之法。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个中因由对错,还得由她们自己检讨。
听见她们都在说往事,叫阿离的大蛊女又不乐意了:“血婴蛊这么厉害,怎么你们都听师父说过,单我一人蒙在鼓里?师父就是偏心,什么都不跟我说!”
“你知道师父为什么不跟你说?”
祖奶奶的丹凤眼扫了她一眼:“因为你嘴大啊,什么秘密都守不在,咋咋呼呼,和众姐妹又不团结。刚才在蛊池上,还对你秋纹师姐做出迫害行为,你呀,是该罚了。”
“啊!祖奶奶。”
阿离一听,吓得连忙跪下:“阿离知错了,阿离不敢了。就请祖奶奶看在阿离在众姐妹中年纪最小,饶了阿离这次吧!阿离再也不敢了!”
“是啊,师父。”
一直没有说话,躲在大蛊女身后的幺灵也脆生生的开口:“师父,现在师祖尸骨未寒。山中又没有神蛊归位,乱成一团,我们要团结一致才是啊。就饶了阿离师叔这次吧。”
“你听听。”
祖奶奶开口:“连小孩子都知道这个时候要团结,你虽然在我们师姐妹中年纪最小,但在整个凤凰山已经是奶奶辈的了,还这么不分轻重,竟然在大敌当前做出迫害同门的事。我罚你去山顶,给蛊树捉虫挑水三个月,好好静静心!”
“是,祖奶奶。”
阿离一听,松了一口气。
还好给只是给蛊树捉虫挑水,伺候蛊树而已。要是惩罚重些,废去蛊术,那她不得重蹈叫沅兰的覆辙啊。
“忍冬。”
祖奶奶又说:”这血婴蛊因为有沅兰的法门,不容易控制。我今天是用了自己的本命蛊作引才能控制,如今画中仙人已死,还是锁回地下暗室的好。我们得催成千足蛊,若再有个画中仙捣乱,我们可就危险了。“
“师姐放心。”
忍冬点点头,看了我们一眼:“我们即刻将处女尸投下蛊池去。只是,那具非处子的尸体怎么办?”
“师父!”
幺灵似乎十分喜欢张伶月的相貌,说:“弟子十分喜欢这位仙女一般的姐姐,能不能请师父把仙女姐姐赐给弟子。弟子想请山下的赶尸人将仙女姐姐炼成行尸,让仙女姐姐青春永驻!”
“胡闹。”
祖奶奶轻轻训斥一声,又看了张伶月一眼:“怀孕的女尸大不吉利,且刚上山就给我们带来了画中仙这样的灾祸,留不得。”
“好吧。”
幺灵一听,十分失望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对张伶月看了又看,掩饰不住的喜爱,半天才蚊子似的开口:“还是师父做主吧。”
“照我说。”
忍冬想了一下:”一年一度的落花洞神的祭奠礼要到了,不如将这女尸当做洞女献给洞神。洞神喜爱美貌女子,且这女子又已是阴尸,正好和洞神作伴。也免去咱们每年要找少女进入献。祖奶奶,您看此法可行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