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的一番话掀起了众人心中的惊涛骇浪。一时之间,丽景轩小小的内殿内十分安静,
这一个小小的贵人,竟然有胆偷人!
“你可还有话说?”太后一双包含沧桑和岁月的双眼绽放出勃勃野心还有心狠手辣。
冯楚楚又岂会看不出什么?望着身边一甘人等的面色,低声嗤笑:“清者自清。”
太后听罢,冷冷一笑,望着地上伏跪着蜷缩瑟抖的身影,继续追问道:“你可有看清那男子的模样?”
“夜色太深,奴婢并未看清。”
看不看清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证明冯楚楚与陌生男人厮混这事!皇后看着眼前的一切,神情十分淡然。
这宁贵人,倒是牙尖嘴利。
“若是你所说的一切查证属实,哀家不会少了你的。若是……不单是宁贵人不会轻饶,哀家绝不放过你!”太后拨弄着手上的指甲套,似笑非笑的眼神再次落在了冯楚楚的身上。
碎玉紧紧地咬着唇,看了眼冯楚楚,飞快的低下了头说道:“奴婢不敢有一丝欺瞒。”
还真是有趣,连自己这的粗使宫女都能买通,这背后之人不可小觑啊!
“有男子进入丽景轩,我这身边跟着的丽书丽画岂会不知?不敢欺瞒?”
冷哼一声,沉下了脸,冯楚楚盯着碎玉一字一句的说道:“是真是假,你心里是最清楚不过!斗胆诬陷自家主子,就要做好被查出来的准备!”
“奴婢……奴婢亲眼所见!小主,人在做天在看,奴婢就是证据!小主若是认罪,向皇上求求情,说不定就没事了。”
碎玉知晓,冯楚楚是在敲打自己。可……碎玉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面色有些慌乱。
小主待丽景轩的宫女都极好,今日她这般选择也不知是对是错……可若是……
狠了狠心,碎玉坚定了望着太后:“太后娘娘明察!”
“这寒冬日,天色黑的早。你一个小小粗使宫婢,见过什么?我看,你倒是脸皇上都分不清”
“奴婢……奴婢岂会不认识皇上!小主莫要狡辩,还是快快认下,向太后娘娘求情,免了遭罪吧!”
碎玉这回慌了,现在得罪了冯楚楚,太后之前不是说,说明真相的人有重赏的吗?碎玉拽住了太后的裙角,哭饶道:“太后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啊……”
“哀家心中自有分辨,是真是假,一查便知。一个小小的宫婢,无缘无故为何会嫁祸主子?”太后皱了皱眉,厌恶地看着碎玉伸出脏兮兮的手。
达姑嬷嬷很有眼色了上前,隐隐带着着发怒的模样,她直接一脚踢开了碎玉:“放肆,太后也是你能碰的?”
“说来,宁贵人倒真是个麻烦,宁贵人说清者自清,可这次次有事,怎人人都嫁祸于你?”
冯楚楚则盯着碎玉,脸上露出淡淡的哀伤,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她低垂着头闷声说道:“臣妾也不知她为何要这样做。”
闻言,太后轻轻侧过了头,冷哼一声,这小贱人实在是牙尖嘴利得紧!
碎玉哭嚎一声,她不懂,为何自己明明已经照做,可眼见无人肯帮她,各个都冷眼旁观。
她只能如此!小主,莫要怪奴婢啊……
“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想起宁贵人是何时夜会的男子!”
太后的双眸犹如淬了毒,让人望而生畏。她目光凝视着面前跪着的碎玉。“说!”
“正月十五……对,就是正月十五那日亥时!奴婢记得清清楚楚,就是那一天,有男子进出了丽景轩,过了很久才离去。”
冯楚楚直勾勾的看着一旁冷眼旁观的洪武帝,没有说话。她自然是记得那一日的。
进入丽景轩,达姑带来的人将袍子丢在冯楚楚面前的时候,洪武帝就隐隐察觉有些地方不一样。
如今看着冯楚楚的神情,哪里还不明白?该死!他眼神凌厉,眉头皱在一起,薄唇紧紧抿着,满身戾气,整张脸都笼罩在黑云之中,极黑。
福如海恭恭敬敬地站在洪武帝的身后,他可不相信这丽景轩的小主会是那般的人。自打进了丽景轩便一直在细细看着那件袍子……
侧目一看,感受着洪武帝身上传来的低气压,他咽了咽口水,鼓足了勇气,这才小心翼翼地凑近洪武帝的耳边,小声说道:“皇上,这……”
洪武帝微微摇头,面上紧蹙的眉头并未舒缓,他知道,小乖是故意的!他要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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