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跟在冯楚楚后头,冯楚楚的目光不时的越过花丛,不同颜色的花有着不同的味道,瞥了一眼柔贵妃特意种的九凤雌菊。
九凤雌菊可以养生?
冯楚楚想起端流云的话语,有些好笑,这似乎并不符合常理啊。
冯楚楚半蹲下身子,手指肚贴着九凤雌菊的花瓣。
“碧环,你且来看看这九凤雌菊,你应当是认识才是”
碧环上前观察着九凤雌菊,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娘娘,奴婢并未看出什么。这不就是九凤雌菊吗?泡茶还是不错的。”
冯楚楚淡然的笑了笑:“回宫吧,本宫有些饿了,想吃早膳。”
掰下一小段九凤雌菊藏于袖中,便转身回宫。
碧环盯着冯楚楚的袖口,疑惑的挑了挑眉头,娘娘拿着这东西做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牢中的庄烟渐渐苏醒,只见她整个身子都在水中,两个胳膊也被上面的锁链高高挂起,阴暗无比的地方,刺骨冰凉的水,吓得庄烟惨声大叫。
庄烟万万没有想到,礼仪嬷嬷真敢把她关了进来,一边记恨着一边抬着头,只要头地下,水就会蔓延到嘴边。
也不知道这水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庄烟在这封闭的水牢里慢慢度过着每一分每一秒,在黑暗的世界里,每一分都极其难过,恐惧占据着她的全身,庄烟不由得想到,如果她未做错事,此刻是不是就不会在这里关着了?
庄烟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她的床,她喜爱的饰物,美好的一切离她如此的遥远……
庄烟不由得哭出了声,心酸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庄烟很是后悔,只可惜这世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
水牢里是不分白天与黑夜的,庄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只是知道,她现在很是害怕,饥饿的感觉占据着全身,庄烟的脖子很痛,忍不住想要低下头,便被冰凉的水占据了整个口腔。
庄烟抬起头咳嗽了几声,她要坚持几天?不过是几个时辰,她却觉得过了几年。
现在是多久了…庄烟一点也不知道,庄烟只是知道,她现在很是痛苦。
除了脖子以上还保持着许些热度,而脖子以下被冰水泡着,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
庄烟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脸已经有些发烫,显然是身子弱已经病了。
庄烟闭上双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秀女宫的秀女们被分派到了各个礼仪嬷嬷出学习宫中的礼仪,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展着。
天色已经暗了,烛火在黑夜的摇曳下闪了火芒。
“嬷嬷,我进来了。”门外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雄雌难辨,声音听起来也很是年轻。
坐在床头已经梳洗好的嬷嬷听到声音扬起一抹笑容,她理了理长发冲门前之人笑道:“进来吧。”
声落门开。
在烛火的照耀下,清晰的看清楚这面前之人的相貌。
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很是妖美,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不时的眨了眨,看的管事嬷嬷心动不已。
嬷嬷笑着冲他招了招手:“怎的今日来我这里?”
那人委屈的叹了一口气,手掌探上微红的脸颊,哀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米嬷嬷:“嬷嬷,人家的脸都被人扇了,你也不去找人家好好关心人家。”说着便已经挪动了脚步来到了嬷嬷的怀里。
这,便是今日早上那礼仪嬷嬷!
礼仪嬷嬷姓米,年纪不大,四十几岁,而这位小太监不过二十五岁,米嬷嬷早就看中了这小太监的身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暗中早就勾搭了在一起。
米嬷嬷抱着怀中之人,手很是主动的探下小太监的下面,想了想收回了手,她倒是忘了,这是个阉人。
小太监娇嗔的看了眼米嬷嬷,手很是主动的爬上腰,他笑了笑:“嬷嬷,您这也太主动了。”
米嬷嬷狠狠地揉搓着小太监的下面,小太监顿时神情迷离,他的双手慢慢的从腰挪到脖子上,红唇轻轻一吻:“嬷嬷,那个庄烟你准备怎么办?”
提到庄烟,米嬷嬷心中便十分不虞,还是护军校的妹妹,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不过才几日的功夫,这女的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真以为自己哥哥的背景十分厚实?宫里岂是那般简单的?
冷哼一声,米嬷嬷撇了撇嘴:“关她个几天便放出来是了。”
小太监听到此话很是不满:“就关上几天?她打了人家的脸,现在还痛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