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风守回到了府中,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他主子的屋子,赶紧汇报今夜之事。
“办妥了?”被风守唤作主子的男子背着身望着窗外,声音有些低沉,却出奇的好听。
“办妥了,可今夜还有个小姑娘也是来救姜子臻的,而且那个小姑娘似乎不知道姜子臻是谁。”风守如实道。
“哦?那你可查到她是哪个府的?”男子闻此,声音不似方才那般低沉了,倒掺杂了几分感兴趣。
“云府。”风守淡淡道。
闻此,那男子猛地转过身,屋子里没有点银烛,借着月光可以看清男子的脸。促狭的丹凤眼微微眯着,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男子的容颜已经不能仅仅用貌若潘安来形容,那是怎样一张绝色的脸,若是女子,怕是自诩天下第一美人也没人敢反对吧。虽美却不带丝毫女儿气,眉目间尽是男儿应有的英勇气概。
他身着一袭玄袍,与夜色融为一体,带了几分神秘,他静静的思索着,屋内一片静谧。
“如果是她,姜子臻这个人情就记她头上。”
“是。”
云府
云珩瞥了一眼气喘吁吁的锦鲤,她没有开口问,她知道锦鲤也会说的。
“小姐,今夜去杀姜子臻的居然都是死士!”锦鲤喝了一大口说才气喘吁吁道,一旁的锦瑟不由得白了她一眼道:“你这是多久没练功了,居然只是出去跑了一圈就喘成这副模样,若是夫人瞧见还不打你!不过话说姜子臻就是那个书生?杀他居然还出动死士!他这是惹了谁啊!”
一旁的池鱼也蹙着眉,她虽没有习武却也明白死士意味着什么,随即有些担忧道:“若是出动了死士,那说明这书生可惹了一个不好惹的主儿呢!”
云珩眉眼淡淡没有什么情绪,似乎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锦鲤不理锦瑟继续说道:“奴婢看到有死士就知道要恶战一场了,不过那个书生倒也算聪明布了几个小机关,只是不以为惧。他人藏在茅屋旁鱼塘下面,当那些死士找到他的时候,他旁边居然还有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武功高强,轻功也远在奴婢之上,那个男子在跟那些死士厮杀中,险些被刺伤……”
“于是你就帮了他,他发现你的存在,便问你是何人?如果我没猜错,你虽然绕了他几圈,可是他还是追到了云府门口。”云珩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
锦鲤见云珩已经猜到,咽了口口水,点点头。一旁的锦瑟见此气的狠狠地戳了锦鲤脑门一下,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怒气:“能派出死士去杀个书生,背后的人就一定不会是好惹的,这种常识你不会不知,既然那个男子敢一个人打那么多死士,自然他的背景也不容小觑,你如今把人带到家门口,你知不知道会给云府带来多大的麻烦!这么多年江湖你都白闯荡了是不是!”
“我……我也绕了很多地方,可他还是追上来了。”锦鲤也知道事态严重,害怕地小声嘀咕。
“如若败露,舍己保主,你都忘没了?”锦瑟气的发抖,声音里的恼意是云珩很少听到的。
“我……”锦鲤被锦瑟骂的眼圈泛红,却不敢顶一个字,只得委屈的低着头。
“好了,没什么大事的,你也别骂她了。”云珩淡淡道。
“小姐,怎么会没什么大事呢,既然出动了死士,这件事就不会那么简单了!”池鱼蹙着秀眉,严肃道。
“既然那男子也是帮姜子臻的,也许不是仇家。”云珩坐到桌前,倒了一杯热茶,轻啜着杯沿,缓缓道。
“即便不是仇家,小姐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池鱼摇了摇头,表示极其不赞同云珩的做法。
“其实奴婢一直想问小姐是如何得知那个书生有难的。”锦瑟面色依旧严肃不改。
云珩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有人传信给我,若我救了这书生,日后有用。”
“那小姐就信了?兴许就是今夜这个男子故意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要针对云家呢!小姐怎么如此糊涂!”锦瑟气极,居然捡起话就说,话毕才自觉不敬。
云珩闻此,凤眸里蕴了一层寒意,她就那样打量了锦瑟良久,冷冷地声音才响起:“既然你们都如此不信我,那你们就另寻主子吧,我这院子里放不下你们这三尊大佛。”
那三人闻此,连忙跪下:“小姐,奴婢知错。”
云珩并不言语,青花瓷的茶杯在她手中轻轻摇着,滚烫的茶水是不是溅出几滴在几人脸上,三人只能忍着痛不敢言语。良久,云珩将茶杯轻轻放置在桌上。
“若还想在留在这个院子里就去外面跪着,我没说起来你们都不许起。”云珩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怒意,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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