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维加斯开过去,这里的赌场很多,灯火辉煌,缅甸帕敢那边在打仗,但是这边依旧商女不知亡国恨。我们的车子停在津门赌场的远处,我看着门口到处都是车子,人很多,我们下了车,薛毅跟陈劲松他们走过来,我看着薛毅,他也看着我,说:“我不能出面,赌场是公司的财富,如果我进去,不管是出了
什么事情,我都要负责任,私人恩怨没有对错的。”
我听着就看着薛毅,很无奈,但是他说的也对,这件事他要是出面,不管我们输赢,都要背锅,我点了点头,黄皮走过来,手里拿着刀,说:“阿斌,我帮你砍死他们。”
樊姐在黄皮的脑袋上抽了一下,说:“这里都有枪的,大家都小心点。”
我看着所有人手里都拿着刀,心里就很无奈,我们没有枪,但是这里是缅甸,所有赌场的管理人员应该都有枪,所以,我们必须要打的出其不意,要杀他个措手不及。
我说:“都听我的,跟着我走。”
我说完就捏着耳麦,我说:“告诉我,我从哪里走,不会被发现。”
我说完就朝着黑暗的地方走,这里是一条街道,到处都是店铺,多数都是赌场,我很难从正面进去。
“你先绕过去,这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但是我看到了,在赌场的后面,有一个要修缮的楼面,到处都是脚手架,不是很高,大概有五层楼那么高,你们可以从那里爬进去。”邵利说着。
我听着转身就朝着巷子里走,所有人都跟着我,我很快就绕道了赌场的后面,后面都是围墙,很高的围墙,还有一面是连着隔壁大楼的,虽然不高只有六层,但是想要进去很难。
我抬头看了一眼,确实有很多脚手架,这里像是独栋的楼房一样,因为所有的窗户都还没有装上,灯也是黑的,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我用手抓着脚手架,刚一用力,突然感觉到手指传来剧烈的痛苦,我看着我的手指,骂了一句,王八蛋。
“阿斌,我们进去进行了,你在外面等着。”黄皮咬着牙说。
我看着黄皮,他是最够义气的,我看着他把刀给放在背后,然后就开始爬,虽然他又胖又矮,但是爬起来可真的一点的都不含糊,其他人也开始动手,不过我也没有闲着。
我重新抓着脚手架就开始往上爬,没有我,他们摸不到路的,而且,那是我的二叔,我一定要亲自去救他,我也害怕薛毅有什么命令,当然薛毅不会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但是康怡就不一定了。
有时候女人,说不准的,我不能被康怡的表面功夫给欺骗了,虽然,我觉得她还是个好女人,但是,他也只是对薛毅好而已,其他人,都是外人。
我吃力的往上爬着,并不是我身体不行,而是我的手指太痛了,之前被苏秦那个贱人给我用钉子钉了手指头,到现在还没有愈合,现在还要攀爬,很吃力。
我咬着牙往上爬,我看着他们很快的都爬进去了,跳进了一楼的窗户里,我们不用爬到六楼,只要能进去到赌场内部就可以了。
我的身体被人抓着,陈闯猛然一用力,直接就把我给拽进去了。我落在地上,很黑,我们四处看了一眼,朝着,对面走,这就是一栋刚建造好的阁楼,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我看着对面,是赌场,相隔一百多米,中间是废弃的院子,两边还有不少瓦房,我记得我爸爸当
初就是被关在这里的。
我问邵利:“现在我们应该怎么走?”
“等等。”邵利说。
我听着就朝着楼下去,几十个人跟着我,我心里紧张,这种感觉,像是打仗一样,对,就是打仗。“一般来说,缅甸那边喜欢把赌客关在瓦房里虐待,但是对付其他人,比如敌人,还有要审讯的人,那就比较惨了,会关到水牢里,我用监视器在整个赌场可以看到的地方,我都没有看到适合做水牢的地下
室,所以,怎么找,就只能看你们的了。”邵利说。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水牢在缅甸是极其残酷的一种地牢,我们云南人都听过,他极其的残酷,把人泡在水里虐待,不但折磨你的肉体,还折磨你的精神。
“阿斌,我们分头找吧。”樊姐说。
我听着刚要说话,突然就听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我立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
“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听到这个惨叫,眼眶立马就红了。因为,这是我二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