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本麟台吗!”
虽然只是简单的激将法,麟台也一眼将其看穿,但骄傲如麟族之长又岂会占这个便宜,只见她手里战矛三两下把玄膑身上铁锁挑断,只留两道穿过琵琶骨的锁功扣,继续压制他的功力:
“想来你在这里日思夜想的,也不过是怎么脱身吧!怎么样,本麟台一下给你解了绑,是不是该谢谢我?”
“哗啦哗啦……”
一连串铁链坠落的声响,瞬间吸引了其他森狱人牲的目光,那狂乱的依旧在狂乱,呆滞的却有一些瞬间变得癫狂起来:
“放开我!
救我!
杀了我!”
“…………”
回顾那高声喊着杀了他的部下,玄膑转而面向那麟族之长伐天虹:“那玄膑能不能提最后一个请求……”
“不能!”
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口否决的请求,好像是麟台在故意为难他玄膑,不过旋即,伐天虹又开口解释道:“此地情况特殊,所有伤害都会定时复原,就算本麟台答应你给他们一个痛快,时间一到他们还是会恢复原样,根本没有意义。”
结合自身所遭遇过的经历看,玄膑知道伐天虹可能并没有骗自己,然而再这样下去,这一批随他一起投降的森狱兵将全都得精神失常,这种情况下想要完成此生愿景岂不是只能自己一人独行了。
“哈哈哈哈哈哈!玄膑何德何能,竟然劳费牧神如此布置这等囚牢,只为区区一个后生晚辈么?
若真是如此,麟台擅自为玄膑松绑,岂不是惹火上身!还是赶快重新将罪人绑上,方不至于连累麟台!”
无论如何,天疆之主唯有牧神一人,玄膑不断引动话题,只为能够直面牧神一次,故而,他甚至试着在麟台面前稍微腹诽一翻凛牧,想要试探伐天虹的反应。
然而出乎玄膑意料的是,伐天虹对他的抱怨居然视若无睹,反而向他解释起来:“你真的是多虑了,牧神可没有那么闲专门布置这处地方关押你们,只不过是因为道境冥土初成,阴阳分界难清,浊气不时升腾而上,需要你们挡着不要污染了战死者的魂魄而已。”
简单的解释当中,当然免不了些许嘲笑,嘲笑玄膑把自己看的太重,却不知玄膑其实心底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既然牧神看样子并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么他也就有了换取自己自由的可能了!
“至于说本麟台嘛~难道你不知道天疆三族乃是麟族为首,本麟台不过是给你这区区阶下囚解了绑,又怎么会有什么惹火上身!”
天疆三族是不是麟族为首玄膑并不清楚,他只知道伐天虹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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