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目光落向往前延伸的道路,白灵到底是不是去了青丘峰呢?
蝶衣说得对,她确实不是愿意服输的人,可是易扬和刘艾秋都已经来了,她为什么还不来?
”一拜天地!“
四合院里传来了易帆的声音。
”我的天,这是多着急啊。“蝶衣抱怨道,”这就自己拜上了?这女的脸皮真厚。“
我抢着进入四合院,没出我的所料,他们在堂屋门口拜堂。
根本就没有在四合院中间搭建的台子上。
那里才是四合围阵的中心,如果刘艾秋不去那里,四合围阵就无法将她困住。
刘艾秋不傻,她在四合院外面滴鲜血,说明她早就看透四合围阵,今天这么嚣张的来举行婚礼,说明她是有备而来的。
”蝶衣。“我一把拉过蝶衣走出四合院,小声说,”我已经无法使用四合围阵了,现在要快速想一个办法将刘艾秋困住,要是让她离开这里,以后就没有机会找到她了。“”那么你就完不成入门任务,做不成猎命师事小,你会没命事大。“蝶衣说,”我进去想办法拖延礼仪,让他们多在这里停留,你想到好办法立即就用。入门任务是你自己独立完成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帮你。
“
蝶衣进去之后,我绕着四合院走了一圈,我发现除了门口有几滴鲜血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没有鲜血。
难不成是我错误理解了刘艾秋的意思?
她只不过是不小心刺破了自己的皮肤。
还是她在外面已经被人弄伤了?
绕着四合院走了一圈,一无所获。当我回到四合院时,易扬和刘艾秋的拜堂仪式已经结束,被蝶衣和易帆起哄着要给老妇人和易远志敬茶。
老妇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身上本来就已经没有了血肉,皮肤完全坍塌下去,所以一笑起来就更加恐怖,堆叠起来的皮肉就像丘壑。
相反,易远志的脸上没有神色,一直都绷着一张脸,他应该是还没有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安安短暂的一生受尽折磨,死后尸骨无存,确实让人心伤。
刘艾秋乖巧的举起一杯茶,甜甜的叫着大伯,叫着妈妈请喝茶。
老妇人已经无力用手端茶,蝶衣帮她接过来,准备喝的时候,易远志说话了。
”你们年轻人,礼仪不懂就算了,在这堂屋前拜堂——没进堂屋,没见天日,拜的是什么天地,哪门子的祖宗?“
易远志的言辞之间,充满了不满。
”也是啊,这个位置有些尴尬。“蝶衣顺水推舟的说,”要么进堂屋去拜,要么去礼台去,在这个屋檐下拜堂,有点不伦不类。“
易远志依旧黑着脸说:”如果这都算的话,那到底算是入门,还是出门?“
”别说了。“易帆打圆场,”哥,反正都是我们自家人在这里,图的就是一个温馨场面,既然大伯说不行,那我们就去礼台上……“”礼台上早就布置好,我一直在看,礼台上已经请了天地,请了祖宗,他们都会看着你们,祝福你们。“易远志说,”堂屋里就不要进去了,那里还有两个没有安息的灵魂,让他们在那里安安静静的过几天吧
。“
易帆往后一个倒退:”大伯,大白天的,又是大喜日子,不要说这些吓人的话。“
”我的安安还在堂屋里哭,不信你们进去看看。”
易远志越说越严重的样子,易扬有些不高兴:“不就是拜堂的仪式吗?既然已经拜过了,为什么要拜第二次?这不是不吉利?”
“没成功,那都不算。”易远志坚持到道,“只有正经拜过堂的,才算我易家的人。”
“我们去就是了。”刘艾秋说,“易扬,只要能嫁给你,得到你家人的认可,让我拜一百次我都愿意。因为每一次,我都觉得是第一次。”
说着就拉着易扬往礼台上去。
中式婚礼的礼台就在四合院的中央,礼台上有两支红烛,一个香炉,简简单单,就是用来拜堂用的东西,看不出有什么玄妙。
易远志坚持让刘艾秋和易扬到那个地方去拜堂,他是难得看穿四合围阵的人。
那晚他请那么多法师来,我估摸着他就已经看出来了四合围阵的秘密。
所以他绕着圈的坚持他们去完成这个仪式,他这是在暗中帮我。
“那么请你们也一起上去接受供茶吧。”易帆扶着他母亲,我扶着易远志。
易远志的身体冰冷如雪!
这不是正常人的体温,我往他脸上看去,他的脸还是拉着,因为熬夜,一双眼睛血红色。
他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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