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哭哭啼啼的就不说了,最突出的,就是最前面坐在火盆旁边的一女人,脑袋上缠着个白布,哭的这叫一个伤心啊,撕心裂肺的,一边哭一边把纸钱往火盆里撒,一把一把的撒。
我看得出,她是真伤心,那种哭,是真的很痛苦的伤心欲绝一般。
这演技也忒到位了吧?
我也只是看了一眼,便走上前,从司仪官手里接过三根香,点燃了,对着吴明和张素薇的遗像各拜了三拜。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张素薇的照片,好像邻家女孩一样,可爱平凡,又带着点调皮。
“兄弟,一路走好!”
此时我只能想到这六个字了。
几个人轮番上香后,司仪官伸手让我们走右边。
我一愣,这是要让我们礼拜家属啊!
这些都是请来哭丧的,还扮演的这么像?
想想人死就一次,按照规矩来吧。
我带头走过去,第一位就是那个坐在火盆旁的女人。
“这是,张素薇女士的母亲!”
司仪官介绍了一下,那女人哭着,弯腰对我们行了一礼。
张素薇的母亲!
我一愣,再转头,看到那张照片上的面容和这女人的面容真的相差无几,只是她略消瘦了一些。
“您节哀!”
失女丧夫,莫过于人间最悲哀的事情。
“节哀,节哀……”
我身后几个人也都跟着说着,一群人绕过这灵堂,重新回到了院子中,院子里摆着的都是流水席,也不知道吴宸在哪请来这么多人,倒是真的很热闹,我们也随便就坐,提筷子吃饭。
时间过的确实快,就这么溜达了一圈,就已经近中午了。
庞全初,周阳,金咏林三个人也来到了我们一桌子上,跟我轻声叙旧,吴明去了大家都很悲伤,所以话题也都是吴明之前的一些事情,说着说着,几个大老爷们居然都涌出了泪花。
吃完了饭,我们准备撤了,因为吴宸在打理,这种事基本不需要我操心什么,我也着急办手续去寻找遗忘之血。偏偏在我们要走的这个时候,大院外响起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凭什么不然我们进去?那两个兔崽子把我哥给杀害了,我们来讨个公道,怎么了?”
这声音,有点熟!
接着是那司仪官的声音:“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蒋老板的死,是否与现在灵堂里躺着的二位有关,这事得由法庭来定夺,自有法官定论,您这样带着人拖着棺材的就闯进来,是不合规矩的,说句不好听的,这可是大忌!”
我和大雄机关一等人一听就愣了,拖着棺材上门,这也玩的有点大扯了吧?”
接着那个熟悉的女声又喊了起来:“大忌什么大忌,我就知道,我哥被两个小兔崽子害死了,那个小婊砸就是我哥养的小三,这事说破大天,他们两个就是一对狗男女,你们居然敢在我哥的葬礼旁给这对狗男女办丧礼,这是欺负我蒋家无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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