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眼镜蛇是经不起龙蛛的折腾,没几下就给折腾的奄奄一息,血流满地,脑袋上被龙蛛咬破了不知道多少个洞。
都说打蛇打七寸,这可好直接就干爆了脑壳,就是蛇,没了脑袋也是一样歇菜,所以那条眼镜蛇,眼看着是活不长久了。
两条蛇分出胜负只在眨眼间,它们两个纠缠到了一旁,我自然又腾出手来对付法老,继续短剑抹脖子。
别说我不会别的招,没有什么招能比这招更管用了。
法老那边而是一抬手,那柄权杖挡住了我的短剑,接着把手里的金字塔猛然一丢,对着我砸了过来。
只有巴掌大的金字塔,如果砸在了我的脑袋上,那肯定是会砸个坑出来的。
可是他明显不是想砸我脑袋出个坑,那金字塔正对着我的头顶上方,被法老高举起来的时候,就好像金角大王收取孙悟空时拿的那个葫芦一般,一道道三角形的光线只穿我的眼中,我顿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一个三角形的金字塔给束缚住了,整个灵魂都受到了禁锢。
灵魂受到禁锢的结果就是我的身体也跟着一震,动作慢慢迟缓,最后呆滞在了半空,与此同时,法老的权杖也来到了我心口处。
我靠!阴毒的老王八,幸好小爷我对这种禁锢灵魂的术法或者法器有天然的抵抗力,不然还真就在你这翻了船了。
这天然的抵抗力自然来自我胸前的羊脂玉,无数次将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羊脂玉这一次自然也没让我失望,**白色的光芒将束缚了我灵魂的那三角形金塔驱逐出了我的灵魂,然后,我的短剑便再一次与法老的权杖金鸣相交。
法老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金字塔,似乎不敢相信我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法老很吃惊的问道。
我真的很搞不懂,为什么自打我出来后遇到的很多圈内人都会一再的问我类似的问题,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我去,我拥有的力量大么?我特么从小到大都是被人虐待的料,回想我这将近二十年,净特么让人撸我了,我啥时候痛痛快快的撸过几次别人啊?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么?
虽然不能打败很多人,但是能够让他们吃惊,我还是颇觉虚荣感得到满足,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的身份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被我宣扬出去。
“佘山鬼医欧宁!”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称呼好霸气,好威武。
“佘山鬼医?”
法老喃喃的念叨着我的称呼:“我记下了,你将是我的猎杀者中,除了荣先生和李文哲之外,第三个列入名单的。”
我蹭了蹭脖子:“首先,很高兴能够在你的名单上出现我的名字,还是跟我最崇拜的两位大能一起出现,其次,就你这点本事,别说荣先生,李先生,就是我欧先生,你特么都打不过,还谈什么猎杀,大言不惭!”
法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手将他身上布条似的法袍撩开一点,双手高举,猛然跪在了地上。
我靠,这是要干嘛?打不过就认怂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