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们,反倒是挑衅似的看着大雄:“你不服?好啊,那你上来,我不用动都能打死你!”
大雄喊道:“来就来,吹比吧你就,还不动,有本事你真别动。”
大雄虽然喊的欢,却根本没挪地方,我还是站在最前面的。
然后我就倒霉了,那法老确实没动,他那又臭又长的裹脚布自己从他的身上飞出了一截,直接像条长棍一样戳在了我的胸前。
‘噗’
重重的一戳,我的身子被戳的一震,整个人当场就不好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大卡车撞了一下般,就那么难受,而这他这一下很有分寸,没有把我打飞,就是为了让我喘不上气窒息的那种感觉。
我当时就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宁娃!宁娃!”
大雄扶住我,焦急的问了一句:“还行不?”
我伸手把大雄推开,紧咬着牙关,摸出了辟邪小金刀:“老棺材瓢子,你非要逼我,那爷今天就跟你搏一把!”
我把手伸入挎包,摸出那两个装着遗忘之血的小铁盒塞到了大雄手里:“你带着冠一快跑!一定要送到冠一他爹手里!”
然后我推了一把大雄和李冠一,转头用辟邪小金刀对准了自己的心口:“玛德,老子跟你拼了。”
法老愣了一下:“拼了?你有什么资本跟我拼,就是拿着刀自杀么?懦夫!”
我的辟邪小金刀已经扎进了肉皮,疼痛感让我瞬间浑身充满了力量:“是么?你个白痴,难道不知道这世间有种本事叫做毡童之术么?”
我身上依然还有蛊坑,就在心头的最深处,云若没有替我根除它,它便成为了我的大杀器,这个大杀器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但是我依然要赌一把!
法老疑惑道:“毡童之术?我知道的毡童之术,似乎没有自残来的吧?”
我吐了口唾沫:“那就让你看一次自残的毡童之术是什么样!”
我手掌用力,狠狠的将辟邪小金刀扎了下去。
然而,我的手无论如何用力,小金刀都只是扎破了我的皮肤,却怎么也下不去了。
我惊讶的看到,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只手!
一只满是褶子如树皮一样的手,粗大,有力,紧紧的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的面前,那只手的主人,穿着一身银白的道袍,满头的银发,胡子眉毛都长的能拖地了,一双眼睛很是悲悯的看着我。
卧槽,莫不是扎错了,把心脏扎停了,眼前出现幻觉了?咋连神仙老爷爷都扎出来了?
“神仙爷爷?”
我有些迷茫的喊了一句。
那老道抬手给了我一巴掌:“神仙爷爷个屁,你打不过也不用自残啊?滚一边去,这老妖怪,让老道我来对付!”
我晃了晃脑袋,视线重合,终于认出了眼前这老道:“妙算道长?”
妙算老道笑了一下:“老道我腿脚慢,却偏偏赶上了,你命不该绝,抓紧去找李文哲那小子,这老妖怪不好对付,万一再来个帮手,老道我也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