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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闻歌的手腕上面。
如月皓腕上,有一圈深深的红印。
是他刚才的手笔。
微凉的手指轻轻覆了上去,眉头有些皱:“怎么不上药?”
为了装可怜啊。
闻歌心中如是回答。
不过她的脸上可是一点都没暴露,全是不在意的神情:“估计明天就好了,就没有管。”
她说的当然不是真的。
白雪公主睡一觉都好几年,等王子亲吻才能唤醒。
她的手腕都红成这、这样了!
任靖原眼眸带着暖意,看着闻歌说着“我没事才不要你管”这类的话,却举着胳膊半天不放下。
脸上还半是心虚,半是娇嗔的模样。
于是男人点头:“嗯,看起来不是很严重。那就放着吧。”
听言,闻歌傻眼了,嘴巴一下就撅了起来,利索地钻进被子里面,用屁股对着他。
任靖原失笑。
闻歌竖起耳朵听背后的声音,只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好久,都没有回来。
心里面的委屈一下膨胀了,气呼呼的把一直搁在外面的手臂收回来,用手热了热半凉的手肘。
刚刚回暖了一点,就被男人的大手又拉了出去,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气死个人啦!
闻歌张牙舞爪的回头,只看到任靖原拿出药膏,仔仔细细的擦在她的手腕上面。
末了,还轻轻的吹了吹。
床上,钟夏把头埋在被子里面,唯独露出一双大眼,里面全是泪水,还有,深深的恨意!
第二天,钟夏故技重施让任靖原陪她睡觉。
闻歌借口咪咪在侧卧玩着不想出来,只能过来陪着,又留了一晚上。
任秋雨就不信了,咪咪可是从来都不看她和夏夏一眼的,怎么会去侧卧?
第三天,任秋雨把闻歌拦在了主卧门口,不让她出去,倔强地在门口睡了一晚上。
起来的时候,发现闻歌神清气爽从隔壁出来,惊讶的看着一脸睡痕的她。
“咦?秋雨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你怎么会从侧卧出来?”
“哦。”闻歌从身后拿出来一件衣服。
“我的衣服被风吹到隔壁阳台上了,就过去取了,懒得回去,你知道,天黑跨阳台什么的怪吓人的。”
任秋雨:!!!
三天过后,钟夏再也没提过让任靖原陪她睡觉了。
闻歌乐得清静,和这种小白莲斗智斗勇什么的,一点都没有挑战性呢。
不过,有趣的事情马上就来了......
咖啡店里面。
付冰凝照样穿着一身别人一年工资加起来都买不起的高定,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
“钟夏那个女人和你住在一起了?”
闻歌点头:“是啊。”
“呵。”付冰凝冷笑了一声,“你竟然没被她吃的骨头都不剩?”
“怎么说?”
付冰凝眼中的恨意不似作假:“那个女人最会的就是伪装,像蛇一样,不动声色把人吃个精光。”
闻歌挑眉,她还真没看出来。
“啧。”付冰凝看她这样子就是不相信。
“这也难怪,我也被她骗了二十多年。”
听到这里,闻歌心中一跳。任靖原和钟夏只是认识了十多年,为什么付冰凝却说她和钟夏认识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