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夏说:“夏夏,你怎么可以随便动闻歌的东西?”
她虽然不是从事这个行业,但是也知道画稿是很重要的东西。
起码是不能随便破坏的。
她蹲着身子把地上的纸一张一张捡起来,能够看到,最底层是闻歌精心设计的一套的珠宝,一共有12张图纸,是按照十二生肖排列的。
但是被钟夏画过之后,就全部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的,都看不出来原来是什么样子了。
偏偏一张纸这么大,钟夏却不选择空白的地方画。
大概是任秋雨的语气比较凶,钟夏脸上的困惑变成了委屈,眨着大眼睛在一群人的身上扫过,最后定在了盛华仪的脸上。
闻歌看的出来,里面有依赖。
在她的不能做什么的情况下,盛华仪已经捕获了钟夏的“芳心”。
看到房中的场景,盛华仪的脸露出来感兴趣的表情,当发现钟夏的目光黏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露出笑意,向着钟夏招手。
“好孩子,不要怕,过来我这边。”
仲夏听到她的话,脸上的委屈变成喜悦,从地上站起来,朝着她就跑了过去。
还差一点踩到眯眯的尾巴。
闻歌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心里不知怎么的,升起来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虽然最近钟夏已经不是很粘着任秋雨了,但是任秋雨还把自己放在“第一责任人”的位置上面。
拿着的手中的图纸,有些窘迫的站到闻歌的面前。
“对不起啊,是我没有看好夏夏,让她把你的设计弄坏的了。”
要是犯错的人是任秋雨,那她摆低姿态来道歉,闻歌是一定会接受的。
可犯错的人不是她。
闻歌的目光落在的钟夏的脸上。
对方正把自己的脑袋靠在的盛华仪的肩膀上,侧过头来看她。
只听闻歌这么说道:“不关你的事情,我想听钟夏和我道歉。”
她的声音淡淡,并不带着怒火,更不会让任秋雨觉得是在针对她。
任秋雨也想明白了,就算这次她道歉起作用了,之后如果钟夏再犯,那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于是她转过身子,看向钟夏。
“夏夏,和闻歌道歉。”
钟夏看了一眼任秋雨,目光又落在闻歌严肃的脸上,她的表情,好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她。
任秋雨伸手,想要去抓钟夏的胳膊,让她不要在蜷缩在盛华仪这个讨人厌的怀里。
可是她的手,却被的一只带着金镯子的手挥开了。
“你!”出于从小根深蒂固的观念,任秋雨连碰一下盛华仪都觉得难受。
尤其这次,盛华仪不仅碰她了,还撞疼她了。
盛华仪对她的生气毫不在意,眼皮子翻动了几下,对着闻歌说:“不就是几张画稿吗?至于把事情搞的这么大?”
她拿出了婆婆的架势,当着所有人的面子不给闻歌面子:“作为任家的媳妇,连这一点度量都没有,你觉得你配吗?”
闻歌长得比的盛华仪高,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看盛华仪的时候,也还是低着头的。
所以光是从气势来看,盛华仪是压不住闻歌的。
闻歌早就发现了,这个婆婆,好像一直在找一个机会。一个能够把她赶出这个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