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是有点担心,一直心里不安。
没有想到,到了第二天晚上,王金花竟然找上门,非要跟胡立秋重温旧情,胡立秋是大喜过望,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王金花收拾的是浑身酥软,气喘吁吁。胡立秋的疯狂动作,更使王金花流连忘返,狂喜不已。
这人真是这样,鸡配鸡,鹅配鹅,笤帚嘎达配马勺。胡立秋的老婆受不了胡立秋的性虐待,可是在王金花的眼里,就是一等一的享受了。这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决定结婚,就去镇里悄悄的办理了结婚证,两个人就住在了一起。
胡树银了解了情况之后,自然是气愤填膺,气呼呼的就来到了村委,找到了林水根。胡树银就把胡立秋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林水根也是一惊。这种事情还真不好处理,尽管王金花是胡立秋的侄媳妇,可都是单身,不违反法律。
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村里也没有权利,强行把他们分开。虽然不合乎百姓的人伦习惯,可是在法律上没有错。林水根就有点为难:“胡树银,你弟媳跟了胡立秋,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村里不好说话啊?”胡树银却是不解恨。
“林老板,您也是农村人,胡立秋这是大逆不道,我弟媳可是他的侄媳妇,这也太难听了,王金花要是嫁给我三弟,我倒是没有意见”,林水根就是苦笑。叫来了胡德班,就问他:“德班,胡立秋跟王金花的事情,你知道吗?”
胡德班笑笑:“我倒是听说了一点,胡立秋跟王金花是住在了一起,他没办酒席,也不知道是不是领结婚证了”。林水根就把胡树银的意思说了,胡德班也是为难。“胡树银,这样吧,我把胡立秋叫来,跟他谈谈,行不行两说”;“怎么样?”胡树银一听,也只好这样了。胡德班就把胡立秋叫进了林水根的办公室,胡树银不愿意见胡立秋就回家了。胡立秋见到林水根,点头哈腰的,就拿出了一包凤凰烟,递给林水根和胡德班一颗,还殷勤的点上。
“林老板,胡主任,你们叫我来,有什么事?”胡德班刚要说,林水根就先说话了。“胡立秋,我听说你最近不老实啊,是不是?”林水根知道,要是正面说那件事,肯定是被胡立秋严词拒绝,因为他没有犯法。
但林水根有自己的办法,知道胡立秋也是一个惯偷,虽然从没有失手被抓,村民都说的事情,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只有从这个上面,来一个敲山震虎,胡立秋也许能就范。胡立秋一听,连忙笑笑:“林老板,我很老实啊”;“自从您号召种植生姜,我是第一个赞成,我家里就种植了3亩,我也是最舍得施肥的,今年立冬,我家的生姜至少要收获18000斤,嘿嘿”。胡立秋这个家伙很是狡猾,知道林水根没有证据,就岔开了话题。
林水根却是不上当:“胡立秋,你少给装蒜,这几天晚上,你家里老是有划拳的声音,都是什么人来你家?是不是又是那帮狐朋狗友?”胡立秋一愣,连忙辩解:“林老板,不是,不是,都是我找来帮忙干农活的”。
“胡立秋,你行啊,我也不跟你辩解,最近派出所曹所长要来查村,我就把你报上去,看你怎么跟他狡辩”,胡立秋一听就软了。“林老板,您行行好,千万别把我弄进去,我还有一个女儿,我要是进去了,没人管啊”。
林水根见胡立秋服软了,就趁机说道:“胡立秋,那你说说,你跟王金花是怎么回事?”胡立秋还在恐惧之中,一时没有性清醒过来,就说了实话。“是我把王金花强行日了,可是,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啊,这不犯法吧?”
林水根就想笑,但还是本着脸:“胡立秋,你真是可以啊,难道你就不知道,王金花是你的侄媳妇吗,也不怕丢人?”胡立秋一听,就明白过来,就来了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林老板,不是我愿意啊,王金花死活要跟我”;“我有什么办法啊,这送上门的老婆,我是一个光棍,我能好意思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