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线缆厂的营业执照,还是镇工商所发的,纳税要在镇里”。
“冷冰霜,你这是目无领导,镇里要服从区里领导”;“雷丽婷,你是极端官僚,区里也要讲理”,雷丽婷大怒:“冷冰霜”;“我怎么不讲理?”冷冰霜冷笑道:“雷丽婷,你说说,要是国外的企业”;“在咱们国家做生意,难道就不交税了?”雷丽婷说道:“真是笑话”;“国外的企业,有什么了不起,在哪里就要给哪里交税”。
冷冰霜呵呵一笑:“对啊,云水集团都在云水镇地盘上,都要跟云水镇交税”;“我现在只让云水线缆厂交税给云水镇,已经是很大方了”。
雷丽婷没有想到,自己被带进沟里了,一时的无语,回头一看;林水根来了,她是认识的,虽然没有见过面,可是看过照片啊。
“林支书,你来了,正好,那你说说,你们云水集团这么交税?”
林水根笑笑,没有想到,雷丽婷把战火拉到自己身上,还真不好回答。
云水集团这么交税都是交,交给谁也是交,只要不乱交就行。
“雷区,我们云水集团是按章纳税,绝对不会偷税漏税”。
林水根这样回答,就等于没有回答,是耍了一个心眼。雷丽婷很是不满意;就对林水根说道:“林支书,你是耍滑头啊?”林水根笑笑,说道。
“雷区,您跟冷镇都是我的领导,你们商量好了,我无所谓”。
林水根没有想到,冷冰霜对自己也是不满。“林水根,你们云水集团”;“以前是给云水镇交税,为什么现在却是给云水区交税?”林水根无语。
给谁交税根本不是自己制定的,都是区里的意见,自己那会做主?
林水根就只好解释:“冷镇,你这话就不对了,以前云水集团规模小”;“是镇里的企业,现在规模大了,自然就是区里的企业,这个有什么不对?”
冷冰霜冷笑一声:“林水根,你是胡说八道,难道你的企业发展了?”
“也不要国法了,还要去国外交税?”林水根一听也火了。
“冷镇,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啊?你们想怎么做”;“管我屁事?有本事你我的税收都免了”。冷冰霜见林水根骂她。
倒是没有发脾气,只是说道:“林水根,你说我是疯狗?我也是为镇里”;“争取利益的忠臣良犬,可不是疯狗,有人才是疯狗”,冷冰霜就冷笑几声。
雷丽婷就听出意思来了,急了。“冷冰霜,你骂谁是疯狗?”
冷冰霜嘿嘿一笑:“我又没指名道姓,你对号入座干什么?”
雷丽婷一拍桌子:“冷冰霜,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我要召开常委会,研究你的工作态度问题”。冷冰霜很是不介意。
“雷丽婷,别以为你是区长,就横行霸道,区长也是从镇长爬上来的”;“嘿嘿,你有本事就把我撤了,我还不愿意在这个破乡镇呢”。
雷丽婷气的哆嗦,指着冷冰霜说不出话来。林水根也觉得这个冷冰霜;有点不讲道理了,就对雷丽婷笑笑:“雷区,您消消气,我中午请你吃饭”;“怎么样?”林水根是故意不理会冷冰霜,可是,冷镇没有丝毫的生气。
看看林水根,有看看雷丽婷,嘿嘿一笑。“雷丽婷,你小心点”;“这个林水根也不是一个好鸟,小心被他骗上床,呵呵呵”,冷冰霜走了。
林水根就是一阵的无语,这个冷冰霜还真是异类,根本不想镇长;倒像一个泼妇骂街,没有想到,上面空降下来的领导,也是这样没素质。
林水根笑笑:“雷区,您别生气,我看冷镇这个人,素质太差了”;“咱们吃饭去”。雷丽婷却是苦笑道:“这也难怪,谁叫她是省里空降的”;“人家有后台,林支书,我看你们云水线缆厂就在镇里交税吧”。
林水根笑笑:“雷区,您真的认输了?”雷丽婷淡然说道:“君子不跟牛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