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靖王爷……我的徒婿,你说是不是?”话落时,云芙还挑眉询问了一声陵越。
那轻声细语,好似她与他的关系格外相熟。
众人闻言一瞪眼,心道:这靖王竟也识得毒女么?
不过想想也是,靖王妃是毒女之徒,靖王认识自己王妃的师傅多合情合理。
难道,毒女真的是靖王请入宫中的么?
如今的靖王可今非昔比了,他的一句话,重量如石,可比任何人的话都管用得多。这就算是皇上,也还得忌惮一下自家儿子那龙翼血统的身份呢,毕竟人家以后大可能被族人寻回龙翼做少主的。
陵越嘴角抽了抽,心底低骂了一句:徒婿是个什么东西!
这死女人敢占自己的便宜让自己小了她整整一个辈份,胆儿简直是越来越肥了。
“是。师傅说得是,你是阿芙师傅,本王自然得以礼相待。”陵越却只得无奈配合,甚至还称了某女一声“师傅”,这算是随了云芙唤闪电为“师傅”,也算是表明了他对这个“毒女’有多“敬重。
“来人,给师傅备座。”某爷一脸恭敬地对云芙说道,心底却已在咬牙切齿。他说完,才看向皇上,道:“父皇,师傅不过是同紫少主给我们献了一份精彩大戏,咱坐着好好看戏便是。至于云相爷……不查明事实动用私刑杀妻灭子之事,才需深查呢。不然,一个连后宅都弄得如此乌烟瘴气得人,如何做百官表率?”
皇上此时哪还能再说捉拿云芙,自家儿子都将她当成了师傅,若是说她准备这场闹戏将国宴当成儿戏,可这参与者又有紫寒影。他不能惩罚紫寒影,自然也不能当面偏心只责云芙。
于是,便只得怒气横生的扫向云相爷,冷声道:“丞相,你说这《杀妻灭子》为编凑之戏,那你且说说,十年前该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云定文急着给相府洗白,忙道:“皇上,这《杀妻灭子》中,说我女云芙从生下来开始便被秋氏下了毒。可那会儿云芙才出生不久,若她躺着的房中只她以及秋氏一人,这事儿又是如何被其他人知晓的?”
他似乎抓到了什么破绽,说完便凛然质问云芙,“毒女,你口口声声说这出戏都是靖王妃亲口说给你听的,可靖王妃如何知道她一出生就被秋氏下了毒?这桩事明显就是胡编乱凑的。你还说不是污蔑本相。”
“哟,相爷倒是个聪明的。怎么十年前夜流霜与外男私通的事儿上,就蠢到那种地步、瞎到那种程度呢?”云芙环起了胸,迈开大步朝着陵越吩咐人为她准备的座上走去,倒是毫不客气的便坐在了他的一侧,顺便还朝他说道:“谢过靖王,本主徒儿倒是寻了个孝顺的徒婿。”
陵越在心底默默表示他想捏死某女。
不过……云丞相的话,倒是问到了他心坎。
原来阿芙出生遭了那样的事儿。
蓝叶草的毒,竟是如此被种下的么?
可是,她那会儿是婴孩儿,如何对秋氏下毒一事知道得那么清楚?
陵越忍不住深深盯了云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