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慕芷听到毕朗如此霸道又任性的话,不由的鼻头一酸。
微微一动,将脸埋入了他的怀中。
她觉得十分的庆幸,能够在被伤得如此遍体鳞伤的时候,碰到一个如此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从她将自己的脑袋如同鸵鸟躲避时一般,缩在他的怀中,他的大掌,便就一直轻轻的拍着罗慕芷的肩膀。
罗慕芷在他的怀中躲避了多久,他的大掌就轻轻的拍抚了多久。
直到马车停在了王府的门口,她才从毕朗的怀中抬起了脑袋,躲避了这么久,她的思绪也渐渐回来了。
这才意识到了此刻自己在做些什么,瞬间小脸不由得涨得通红。
“我给你当了这么久的港湾,是不是也得给我一点利息?”
罗慕芷只听到了他语气十分粗重的冲着自己说到。
“什么……唔……”
结果就在她下意识的抬头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便就看到了他放大的俊脸。
她还没有意识到毕朗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唇上早已是一阵温热。
而她就那么傻愣愣的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稍稍满足了一些的毕朗的,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模样。
顿时又忍不住的在她的唇上轻啄了几口。
“你……”
罗慕芷只觉得一阵熟悉的感觉,立刻就会想到之前自己做梦变成一棵树被啄木鸟一直啄着……
顿时便就意识到,原来那并不是梦,顿时羞得恨不得有一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也顾不上有没有和毕朗道别,她便就连忙,捂着此时已经通红的脸,匆匆下了马车。
独留下正一脸满足的毕朗,见着她进了王府过后,他才轻抹嘴角残留的晶亮,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冲着外面的车夫,语气十分轻快地说道:“走吧。”
回到王府的罗慕芷,轻拍了一下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原本被毕晖破坏的心情,瞬间一下子就被他给打乱了。
想到毕朗以及刚刚的吻,她的嘴角就不由的轻浮起一丝女儿家的娇羞。
还以为自己是比较抗拒这种事情的,原来只要是对的人,那么一切便就不可怕了。
罗慕芷回到了锦绣阁,坐在房中,不一会儿的,便就想起了刚刚和毕晖争吵时的话。
心下一动,她立即起身,她非常肯定的是,自己绝对没有进错房间。
那么,如果毕晖的话,是真的话,所有的一切便就是罗慕玉一个人搞得鬼了。
想到自己差点被那么恶心的人给……
哪怕是现在一想到,她都觉得自己的胃中一阵的翻涌。
想到罗慕玉,罗慕芷眼中的戾气也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忍不住的便就想要去找她好好问个清楚。
或者给她心中敲个警钟,心中这么一想,罗慕芷就立即朝着她的院子走去。
“滚滚滚,你们这群废物,像让我痛死吗?”
身上已经好几日没有洗澡的罗慕玉,实在是受不了,在路上奔波,已经好几日没洗,现在回到了家,依旧还是不能洗。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让下人们打湿了毛巾,帮她擦拭一下,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她身上的痛,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丫鬟拿着毛巾轻轻一擦,罗慕玉便就痛的如同在拿着针板摩擦着自己一样。
奈何她现在不能动,所以只能动动嘴上的功夫,不停地谩骂着她们。
所以,便就出现了刚刚眼前的那一幕。
“二妹,你这身体,千万要心平气和,越是动气了,这就越痛。”
一推门,罗慕芷嘴角含着一丝的假笑,眼中刚却是满满的寒意,冲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好好的,大姐怎么过来了?”
她这不说还好,一说,瞬间就让罗慕玉想起了,自己完全都是因为被她揭发,所以才会被人打,才会被欧阳玲子那个贱人有机可乘,弄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可是偏偏最让她咽不下这口气的,便就是,现在这般。
她如同一条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而罗慕芷便就是那手握菜刀的人。
现在除了让她任性的宰割,罗慕玉根本连丝毫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倒也不是好好的就过来了,只不过今个儿在宫中碰到的太子。”
面对她的问题,罗慕芷故作淡然的一挑眉,但是凌冽的眼神,却是十分压迫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心中有鬼的罗慕玉,一听到她这么说,不由得咯噔一声。
‘事情都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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