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
低头见,司马艳儿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面的那把匕首,她用没有扎满银针的手,将匕首拿了起来。
匕首的上边似乎染上了纸的灰烬,她轻轻的吹掉了上边的尘土。
这个匕首是欧阳祭北送给她的,告诉她可以用作防身之用,当肖飞扬接近她的时候可以一刀致命。
只是不管是失忆也好,没有失忆也罢。她都不会对肖飞扬下手。
当初她的手曾经碰触过这把刀,想要一刀将肖飞扬杀死,最后她终究是没有成功。
“司马艳儿,我不明白你在怕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司马艳儿来不及起身,已经被身后的人给点了穴位。
“欧阳祭北,没有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两次三番夜闯王爷府。”
司马艳儿的声音幽幽的响了起来,对于欧阳祭北的突然到来,似乎也没有了那么深的惧怕。
只是这个欧阳祭北似乎每一次来的时候肖飞扬不在。司马艳儿不得不怀疑他派人一直在王府盯梢。
“王爷府算什么,就是皇宫有能够耐我何。”欧阳祭北看着司马艳儿胳膊上面的银针。
“你胳膊上面的银针是怎么回事?”
欧阳祭北的目光一直盯着司马艳儿,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自在。
司马艳儿这是才意识到自己的一个胳膊袒露在外,“欧阳祭北,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欧阳祭北宛若无闻,眼睛一直盯着司马艳儿,“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和你无关。”
司马艳儿咬紧了牙齿,她多希望此时这样带着关心质问自己的是肖飞扬,可是她都没有看到他一眼,即使知道他是为自己去寻求解药了,可是心中依旧莫名的难受。
欧阳祭北的手直接拉住了司马艳儿的手,“你的脉搏很不稳定,你中毒了?”
欧阳祭北差异的看着司马艳儿,“没有想到肖飞扬会让自己的女人中毒?”
“他当年不是也让自己的女人被人劫持走了。”
司马艳儿冷笑着,“欧阳祭北,别忘了你现在和我是敌人。”
欧阳祭北放开司马艳儿的手,金色面具下的眸光带着愤恨,“你难道就那么相信肖飞扬,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对。”
司马艳儿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愚蠢,司马艳儿,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还要愚昧至极的人了。”
欧阳祭北将一封信放在了司马艳儿的面前,“我现在就要让你看清楚,你心目中的肖飞扬是什么样一个人。”
“带着你的信立即从我的面前消失。”
司马艳儿的身子虽然不能动,但是气势上面却绝对不会输给欧阳祭北。
“我给你点的穴一刻钟之后会自动解开,这封信看不看由你。”
欧阳祭北说完立即离开了司马艳儿的房间,他要避开王府里面的巡视。
每一次进司马艳儿的房间,欧阳祭北都会在外边驻足观察很久才能够掌握住王府里面侍卫的巡查时间。
司马艳儿的眼睛一直盯着信封上面的几个字,那字迹她太熟悉不过了。她的眼圈泛着红,伸手颤抖的拿过那封信,却迟迟没有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