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安神的要给他,很快就会好了。”
安蔓蔓闻言,激动的双手捂着脸,一向坚强镇定的女子,直到此刻直到自己的夫君没事时,才怔怔落下泪来。
泪水渗透她的指缝,徐徐溢出,看得司马艳儿心中无限感慨,她拍了拍安蔓蔓的肩头,立刻下去吩咐人抓药熬药。
而肖飞杨站在一旁,却一直若有所思一动不动。
端王为什么会种迷药?皇宫里为什么会有迷药?或者准确的说,皇上的寝殿内为什么会有迷药?
一连串的问题在肖飞杨的头脑里盘旋,安蔓蔓全神贯注在端王身上,一时间,寝室内静得落针可闻。
司马艳儿一边熬着药,也在一边思量,不过,她手头的信息比肖飞杨多,立刻就梳理出了一个大概来,只不过,要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属实,就只能等端王醒了之后再说了。
喝了汤药,安蔓蔓不肯离开,司马艳儿身为大夫自然要观察端王情况,肖飞杨满怀疑惑,自然也不肯离开,就这样大家都留在了端王府,一直到午夜时分,端王才悠悠醒转。
睁开疲惫万分的眼睛,端王首先就看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发丝纠缠,散发着一种瓘草和紫丁香混合的气味,那是安蔓蔓最爱用的发香。
端王顿时觉得心中熨帖无比,伸手轻轻的抚上了安蔓蔓的头顶,“傻丫头,怎么在床边就睡着了?”
安蔓蔓睡得极浅,立刻嗖一声坐了起来,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端王,见他精神很好,一双眸子烁烁生辉,还是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仔细看了看,才问道:“你,你没事了吧?”
端王淡淡一笑,目光越过安蔓蔓落在了肖飞杨和司马艳儿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如今身子大不如前,竟中了这小小迷药的道,到让大家担心了。”
端王说得云淡风轻,可语调里终究多了份凄然。
司马艳儿立刻说道:“这也怪不得端王殿下,是那药有些特殊,里头有一味当门子,就算是肖飞杨去了,恐怕也不能如端王殿下这般全身而退。”
肖飞杨立刻反驳道:“司马艳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宫就这么不济吗?”
肖飞杨故意板了脸,倒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端王看着司马艳儿,肖飞杨和安蔓蔓,淡淡一笑,笑容再无半分凄然,只有暖意。
“不是你不济,是你没有蔓蔓亲手缝制的解毒香囊。”司马艳儿将手中的香囊挥了挥,“端王殿下,这一次你的好妻子可是救了你一次哦。”
端王点了点头,含情脉脉的看向安蔓蔓,握着她的手越发的用力。
安蔓蔓不好意思的低垂了头,喃喃自语的说道:“我女红不行,让他别带着丢人他偏要带,没想到,到还发挥了些作用。”
司马艳儿笑道:“可不是,你那药方是你父亲教的吧?大将军征战南北,自然见多识广,他给你这方子对于一些南疆迷香一类最有克制作用,不想这一次到真的救了端王殿下。”
“司马艳儿,你等等,你的意思是说,这迷香是小皇叔去宫里才接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