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夫人,您不能进去。”
“笑话,整个王府还有本夫人不能进的地方吗?”林月儿冷笑,往日温婉可人的面具卸下,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滚开!”
守卫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夫人得罪了,没有王妃的命令,奴才不能放行。”
林月儿大怒,这些果然是陈锦书的人,都这么不识好歹!
“现在管家的人是我,不是你们的王妃,你们这样拦着我,是要不敬王爷吗?”
自打陈锦书离开后,管家的权利又回到了林月儿的手里。
“您说笑了,奴才的主子是王妃,奴才等人不属于王府,无须听令于王爷。”
“放肆!”林月儿气急败坏道:“来人,给他们点教训!”
茉莉一见情况不对,弱弱地提醒道:“夫人您忘了吗,陶然居大部分的丫鬟护卫都是王妃单独买回来的……”
且不说他们确实是王妃的人,再说自家夫人这样贸然冲上门也不符合礼数,这些道理夫人明明都懂,为什么自从回春堂回来后,她就变了一个人?
林月儿一僵,狠狠地拧了茉莉一把:“你为什么不早些提醒我?”
她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岂有收回的道理!
茉莉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哪里还敢再开口,只能拼命地摇头:“奴婢失言了……”
听着动静出来的陈锦书望着这闹剧一样的画面,淡淡道:“都给我住手。”
果然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只要一变得狠辣残忍暴戾都会丧失所有的美感,眼前的林月儿,根本就没有当初温婉佳人的风华。
一见到她,林月儿窝火不已,她恨不得上前,狠狠地将这张嘴脸给撕碎了。
都是她,才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尴尬局面,如果没有了陈锦书,这一切就能够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她假意关心道:“妾身原是不信,没想到真的是王妃回来了,王妃在回春堂住得可还好?”
陈锦书笑眯眯地点头:“挺好的,王府送来的丫头特别好用,干活尤其认真,回春堂的药草多亏了她们尽心照看着。”
沈西楼和林月儿都以为自己是傻子吗,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派人监视她,这智商是怎么在后宅和朝堂活下去的?
林月儿眸色越发沉了,她还奇怪怎么一点消息都传不进来,原来陈锦书早就把人打发了!
她磨着牙道:“王妃喜欢就好。”
“你的好意,我一直都挺喜欢的。”瞥了沉不住气的她一眼,陈锦书淡淡道:“你们都退下,我和月儿好一阵子没见,要好好叙叙旧。”
上次的下跪磕头,只是一点小小的利息。
林月儿眼神一闪,她巴不得有机会和陈锦书独处,既然她主动送上门,她就不客气了!
“没有我的传召,都不能进来听见没?”
下人忙应下,一前一后的身影这才回到了屋内,陈锦书略尽地主之谊,主动替林月儿斟茶。
“来,试试我这儿的新茶。”
林月儿接过了茶,误以为这是陈锦书找的台阶,她冷声道:“如果你是来和我言和的,已经迟了。”
她们早已是水火不容的关系,有她就没有陈锦书!
“我就意思意思而已,”陈锦书眨了眨眼:“你还真敢喝我的茶啊,不怕脸再毁一次吗?”
啪。
林月儿手一抖,茶杯碎了一地,滚烫的茶水四溅,她却毫无察觉。
“你……”她死死地盯着陈锦书道:“原来是你做的!堂堂荣王妃,心思却如此狠毒!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难怪会那么巧了,原来这背后就是陈锦书搞的鬼……该死的,这新仇旧恨,她都记下了!
陈锦书不客气地笑了:“如果是有报应,那应该先报应到你的头上,还敢伙同大皇子陷害我,你胆子挺大啊。”
那后招是一环扣一环的,要不是她一开始就不在圈套中,只怕现在不好过的人就是自己了。
林月儿辩驳道:“哼,大皇子看中了你,我一介弱女子除了配合,还有什么办法?王妃要怪只能怪自己,已是人妻还敢招惹别的男人!”
“这意思是,是我活该,你还是受害者?”陈锦书挑眉:“可那断肠草毒,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
林月儿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慌乱,却被她很好地隐藏下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只要她不说,没有人证没有物证,谁会相信陈锦书!
“听不懂啊,没关系,我还有另一个东西要给你看。”陈锦书笑得可爱,随意地取出一物,故意在她面前晃悠。
“你瞧瞧这是什么?”林月儿如遭雷击地僵住了,她的唇瓣蠕动着,她踉跄着后退:“不、这不可能,它怎么会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