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粮也足也。”
王彦亦点头道:“宋高宗曾言,广南市舶,利入甚厚,提举官宜得人而久任。庶番商肯来,动得百十万缗,皆宽民力也。今我朝之局势,困顿于钱粮,当学宋法也。”
堵胤锡闻语,感叹道:“三湘之地,物产丰富,国公将物资运往广南,获利之厚,远胜腾蛟所加之田赋,此一举不仅缓解民力,也使得官府获利丰厚,实为良策也。”
“广南市舶,最需之物资,乃是瓷器、茶叶、丝绸,但随着北地和江南失陷,瓷器、丝绸的贸易锐减九成不止,广南贸易量大副下跌,湖南之地,与广南隔着南岭,道路不便,瓷器之类不便运输,但茶叶、丝绸的运输却稍微方便一些。”王彦对诸多官员道:“本督欲招募烧瓷的匠人,在广南择地开窑,烧制瓷器,而湖南之地,便种茶纺丝,还有鼓励妇人刺绣,将湘绣发展起来,成为湖南与西夷通商的重要之物。堵抚台与诸位以为如何?”
“善~”堵胤锡称赞道:“国公之才,堪比管、伊也。”
王彦闻言,微微笑道:“既然抚台赞同,那回去之后,便着手准备起来。来,大家割完这块地,就回去歇息吧~”
当下王彦便低头弯腰,麻利的收割起来,一旁早以割完的老农们,则慢慢聚集在稻田之外,看着官老爷们挥汗如雨,脸上都即新奇,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傍晚时分,王彦一行才完成任务,而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在百姓热切的目光下,跨上马匹,往长沙城而去。
沿途的旷野上,到处都是收割后,挑着推着稻穗回打谷场的身影,一幅忙碌丰收的景象。
一行人看着这发场景,心中都怀着喜悦,而长沙城外的校场,万马奔腾的场景,又令他们顺军血脉喷张。
洞庭湖口一战,王彦击败清兵,缴获大批战马,终于使他将督标亲军,打造成一支骑兵的目标得以实现。
近万战马,再加上王彦之前的几千匹,他从中挑选一万匹好马,再让诸部将领挑去一些,剩下的劣马便交给黎遂球想法出售。
这两个月来,袁宗第与王士琇,便每日操练一万骑兵,使得他们慢慢恢复了一些战力,但同时消耗也十分惊人。
在骑兵营地的另一侧,则是步军校场,在王彦一行,从校场之旁走过时,营地里,几万人马正围在一起,看着中间场地上,二十个精悍士卒,追逐着一个圆球猛踢,边上的士卒则不时发出漫天的欢呼之声。
进了城门,王彦便与诸多官员分道扬镳,各自回府歇息。
王彦来到府前,想着先洗漱一番,以解身上疲乏,但下人却告知王夫之领着一人,已经在府内等候多时,王彦遂即翻身下马,大步走入府中。
在客厅里,王夫之正陪一男子交谈,他们见王彦进来立马起身,那男子则单膝行礼道:“职下天地会青木堂余太初,奉总舵主之命入楚,有大事告知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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