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弊,教化四夷,威布四海,重振中国的目标,算是又进了一步。”
“这一次不比一场战事轻松,不过想必大家也收获良多,看见了银子的威力,不亚于十万雄兵。对于此种事件,朝廷今后要在律法上规范。”王彦转过身来,看着众人沉声说道:“这次江浙士绅估计原本只是想兼并土地,没想到孤与朝廷不准,便开始炒粮想要吓退孤,挑战孤与朝廷的威严,让孤妥协,好从他们手中高价买粮,但没想到把自己全部搭进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今后必然麻烦不段,现在一下将他们摆平,今后朝廷的政策,便容易推广了。”
“殿下英明,三王理政后,内阁时常吵成一团,这下应该安静一些了。”陈邦彦赞叹道。
王彦遥遥头,“完全安静是不可能的,有些不一样的声音,对于我们自身也是有好处的。”王彦顿了顿,又转过身去,伸手划了半圈,“你们看这长江,这秦淮河,多好的地方啊,人待着太舒服了。”
陈邦彦、顾炎武微微一愣,知道王彦要说的意思,一舒服,便不愿意进取,便要腐化了,两人不禁沉思起来。
这时王彦见鲁王已经下船,便收了感概,说道:“前些日子,何督师发来急件,孙可望在云南推行新法,田赋分成,减少士绅盘剥,不少云南士绅逃入贵州,有云南士子作诗,“履亩科租法最奇,畜肥兵饱士民饥。”单从这句诗还看不出什么东西,但云南威胁贵州、川南,要是出了什么变故,忠义镇和何督师就是面临豪格和孙可望两个方向的威胁,我们必须要提起警惕。”
王彦顿了顿,接着说道:“关于云南,兵部写个命令让何督师派人探察清楚,要时刻保持警惕。”
陈邦彦听了,拱手道:“下官回去之后,便立刻发令。”
王彦点点头,继续说道:“除此之外,鲁王曾派人禀报说,今年冬季清军可能会有大动作,昨天襄阳郝摇旗,也有军报传来,想必你们也看了,看来清军必然是要南下抢粮,否则无法坚持到来年夏收。现在马上就要进入十一月,要下令各地严防死守,另外让礼部派遣一名官员前往西安,一是对豪格建号表示下祝贺,二是报丧并说明新帝登基,三是要稳住豪格,在拿下两淮之前,孤不想他与我们为敌。”
几员官员听命,忙拱手应下。
“重振中国,路虽很长,但孤与诸位却也又向前迈了一大步。”王彦感叹一声,“这次的案子,孤的意思是尽快结了,谢三宾必须杀,其他的主谋试情节而定,让刑部酌情处理,至于胁从和被裹挟进来的人,可以适当从轻,以免激怒整个江浙士绅。”
“这次确实牵连太广,江浙士绅之间的关系又错综复杂,这些天已经有不少站在我们这边的士绅,也来找下官说情。”陈邦彦说道:“反正钱和粮都弄到手了,这样处理虽有隐患,但也有利于迅速安定下来。”
这时鲁王已经从码头过来,王彦见此,随即挥手道:“走,去迎迎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