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有问题。”唐王说完,又补充道:“不过两广总督陈大人与国姓相约攻打大员,国姓已经开始派人潜入台湾岛,收集荷兰人在岛上的情况,以及招募熟悉水纹和航线的水手和引航人员,怕是快要同荷兰人开战,这三艘大船,校阅后,还需尽早还给福建。”
王彦明白他的意思,打下台湾,复合朝廷南下之策,正好可以用来安置一批难民,所以他是支持的,“唐王可以放心,大阅一完,船立时还给福建。”
这次大阅,是件荣耀之事,而且参加的军队,必然换装,鲁王开口说道:“现在,扬州城下八万人马,抽调不开,从其他省也不方便调太多人马过来,而南京目前只有忠贞三万人,是否从江北凋些人马充充场面。”
大阅可以振奋士气,人多才有气势,王彦沉吟道:“本想从广西抽调些土司狼兵,四川抽调白杆,但路程太远,那便就近从江西抽调一万多人,江北调三万,南阳调三千骑兵回来,加上南京三万人马,有个七万多人,然后拿出我大明最犀利的火器,当可以震慑住南洋诸藩。”
唐王听说江西只调一万,江北却调三万,不禁开口道:“江西无战事,可以多抽调一些,就算是新卒也没有关系,不如凑足十万。”
王彦却摆了摆手,没回唐王,反而对鲁王说道:“江北就抽调谢迁,以及山东籍的士卒过来。朝廷已经决定派一支大军进驻朝鲜,威胁满清的关外、山东、北直等地,以便朝廷今后光复两淮。朝鲜也是苦寒之地,南方诸军未必能够适应,孤思来想去,只有谢迁部合适,让他们换了装备,参与大阅之后,便直接开赴朝鲜。朝廷会尽快调拨棉甲、棉衣,以及粮草钱粮,一并送到朝鲜。”
唐王听了这话,不在等王彦回答,就当他自己方才什么也没说过一样,鲁王眉头皱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既然朝廷已经决定,孤并无异议,不过谢迁毕竟是流寇出身,匪气难驯,孤建议派遣阮美为副将,在派一监军配合为好。”
“可以!”王彦说道:“那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大阅之事,若是再出差错,孤一定追查到底,到时是谁的问题,谁便一撸到底。”
“下官等人,遵命!”除了唐鲁,其余大臣都躬身一礼。
王彦点点头,“还有什么事没有?无事便散了!”
“殿下!大阅时,满清使者请不请!”顾元镜忽然问道。
对了,还有满清的使者,这次可是让他们看了一场笑话。
王彦稍加思索,便开口回道:“一并请了,也让满清看看我中国威风!”
“楚王,不妥吧!据说这次大阅,兵部准备了不少新式器械,要是让满清使者窥探到,恐怕对我大明不利。”唐王质疑道。
王彦却道:“这点无妨,就像那自身火铳、还有掣电铳,在武备志、神器谱上都有记载,早就发明出来,满清也可以查到,但想要造出来,进行装备却并不那么简单。这需要经验丰富的匠人,以及大量的银钱投入,就像广州的军器作坊,经过四年投入,又有葡萄牙人和耶稣会的帮助,我们现在一年也才造那么一点,满清就别提了。”
王彦顿了顿,接着说道:“再者,这次孤也是想虚张声势,吓吓满清。清使见我中国利器,求和之心必然更甚,他们想用扬州换取议和,如此多铎和几万清军就撤不走,而等朝廷一旦缓过劲来,就可以将这几万清兵歼灭在扬州。清兵躲在扬州,总比撤到北方之后,好对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