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我可抗不住了。”
益王嘴唇有些发干,作为宗藩,他们还真没吃过这样的苦,但现在的情况,他们是骑虎难下,一旦退缩那就只有老实迁台了。
“想想台湾,那里比南京更热,我们去了,封地要招募刁民开垦,王府要自己建,现在这点苦,算什么?你们谁愿意去台湾!”益王干裂着嘴唇,扭头看了眼有些摇摇欲坠的宗室,然后给身边的人一个定心丸,“你们放心,朝廷不敢让咱们死人,要是热死、饿死一个亲王、郡王,谁能担得起?”
襄王嗓子里冒烟,“益王说的没错,我不姓王彦敢让我们这么一直坐下去,大家伙再坚持下,这次一定要逼迫王彦让步,废除迁藩令。”
辽王听他们这么说,便只能咬牙继续坚持,但整个身子却有些晃动,不小的什么时候会扑倒于地。
众人正说话之间,宗室静坐的西华门前的太平街上,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不少工匠和衙役忽然在街道两旁开始搭设高台,其中两座正好搭在西华门的两侧,使得静坐的宗室也能看见。
这让宗室们有些摸不到头脑,不晓得的朝廷是要做什么。
陈邦彦等大臣在西华门下搭了个凉棚,守在现场,以免发生意外,他们正焦急的等着,去给王彦回报的王夫之却忽然回来。
“王阁部,这是?”陈邦彦见王夫之过来,没有见王彦身影,反而跟来了一群郎中,有些疑惑道。
王夫之没有急着回答,先让郎中们就在这西华门前,架起了锅,煮起了凉茶等去暑气的中药。
“殿下吩咐,不能让宗室中暑,所以让我带着南京城中几家药店的郎中过来,等下太医院也会派人过来坐镇。”王夫之笑道,显然心情极好。
陈邦彦不太明白王彦的意图,“那殿下呢?什么时候过来?”
“太后召见,殿下入宫去了。”王夫之捋着胡须说道:“这群宗室想逼殿下让步,殿下岂会受他们要挟,怎么可能出面。”
“那这群宗室怎么办?他们这样座下去,万一死了一两个,我们可不好交代啊!”
王夫之微微一笑,目光轻蔑的看向宗室一眼,“陈阁部方心,殿下已有应对之策,况且殿下派郎中和太医过来,就是要保证他们想死都死不了。”
王夫之带着一群郎中过来,不多时就架起炉灶,熬起中药,药香飘来,益王等人会心一笑,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他说的没错,王彦确实怕他们出什么意外,连郎中都派了过来。
正在这时,一个二百来斤的宗室郡王,实在受不了太阳,一下晕倒过去,远处的士卒见此,立刻上前两人,十分吃力的将那郡王也拖到阴凉处,郎中立时开始灌药。
远处的唐王,从窗户里看到这一幕,心立时松了下来,眼下的朝局,虽然楚党掌权,但是一切都正常运转,而他的势力也在增长,他也不愿意这个时候又大闹一场。
豫王也松了口气,但嘴上却说道:“王彦还是心软,优柔寡断。”
唐王却冷笑一声,“他这是千年乌龟法,能忍,向你这么暴躁,沉不住气,先出头的,历史上最多逞一时之能,最后多半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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