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伤,既没有挣扎,也没起来。
后面四面将领道是自觉,纷纷直接跪了下来,于佑明看见其中一人,脸上怒气更盛,“直娘贼,赵东骏你对得起我父亲么?”
那赵东骏原来是于世忠的亲卫百户,是于世忠将他从一个卫所小卒,一步步培养起来的。于世忠死后,他充任千户官,也在合州投金。
赵东骏望见于佑明,忽地脸色一变,忙低下头,颤声道:“小将军。”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别叫我小将军,忠义镇振威营怎么出了你这个叛徒!”于佑明愤愤骂道,“你这名字还是我父给你改的吧!我看你有什么脸面于酒泉见我父亲么?”
那赵东骏伏拜于地,额头直贴到地面上,忽然哭了出来,“小将军,合州的情况,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知道,我娘子刚有身孕,我老母有病在身,我不能死啊!”
“呸你个猪狗一般的东西,你还记得你家人,你一投金,朝廷就取消了你的功田,你老母知道你叛国,当场就气死了!你媳妇受不了人指点,回到娘家,不久便改嫁到了贵州!你说你干的是什么事儿?”于佑明大骂道。
赵东骏听了如遭雷击,只是伏地痛哭,心神已经崩溃,另外三员将领听了瞬间脸色煞白,想必他们家人的遭遇,也多半如此。
堂内的众多将领,不屑的注视他们,并没有多少同情,五忠军待遇最高,拿了朝廷的钱和田,就得为朝廷卖命,这是道义。
这时李定国挥了挥手,让于佑明退下,他起身走到瘫掉的陈科面前。
“把他提起了来!”李定国皱了下眉头,这厮曾经也是明军中的一员勇将,历经过风浪,算是有些胆识,怎么现在这副模样。
两员将领,立刻将陈科粗鲁的提了起来,李定国看着他,怒声道:“陈科,抬起头来!”
陈科腿上中了一刀,胸前似乎也有伤口,他听了李定国的话,却耷拉着头,不做反应。
“直娘贼,让你抬头,你听见没有!”旁边的部将见此声色俱厉。
陈科浑身一抖,才忽然抬起头来,目光中满是戾气,“李定国,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你给我个痛快,但我陈科一人做事一人当,朝廷给我家人的赏赐,可以全部收回,但不要累及我的家人!”
“你想得到美!”李定国冷哼一声,“你的罪朝廷早已定下,家眷充做官奴,男子流放占城,女子充为官妓!”
陈科闻语一愣,不禁怒了起来,挣扎着道,“我为朝廷也立下不少功劳,合州势穷才投降金国,朝廷为何如此对我?为何赵东骏的家眷不没入奴籍,为何要祸及我的家人?”
于佑明一听这话,大怒道:“好你个叛贼,你要是光势穷投敌,今天我就求将军给你个痛快了。但是你只是投敌吗?你他娘的卖了袁督镇和近万弟兄,还想保你的家人,你打开城门,害死袁督镇和近万袍泽时,可曾想过他们的家人。”说到此处,于佑明向李定国一拱手,“将军,休与他废话,让末将把他杀了,如此才能祭奠合州的英魂,才能洗雪我忠义镇的耻辱!”
“将军,把他杀了!”说话间,堂内将领群情激愤,纷纷抱拳。
当兵最讲同袍之情,最恨背叛之人,陈科见堂内情景,脸色顿时煞白,他知道自己活不成,惊惶道:“李定国,我是五忠军老人,看在我的资历上,给我个痛快!”
李定国看了他一眼,然后扫视堂内众将,却眯眼说道:“将他脱出去,受万箭穿心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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