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两千人,安南郑氏出兵一万,广南阮氏出兵一万,立刻南下支援真腊国。
次时因为距离的关系,明军尚在广州集结,但广南三国已经在九月底进入真腊国,并与真腊军一起,于金边城以西一百里,迎战荷兰人。
双方进行了一场大战,战斗异常激烈,只是因为广南三国人心不起,指挥不一,荷兰人察觉到他们之间少有配合之后,令马萨卡等苏丹小国的兵力,正面牵制正面的郑军和左翼真腊军,令马六甲两百头战像,冲击阮氏的左翼,然后荷兰火枪手排枪压上,正面的郑主没有给阮氏支援,左翼被荷兰人击溃,三万人马大败而归,仓皇退回金边,与荷兰人组成的两万联军对持,等待宗主国的救援。
除了明朝和两夷的战斗外,东吁国王平达力,令其弟白莽,也就是历史上发动“咒水之难”杀害永历随行官员,将永历交给清廷的那位,他率领六万缅军,趁着暹罗被荷兰人击败之际,连败暹罗大军,将要逼近暹罗都城大城。
原本处于平衡之势的南洋,因为西班牙人的援军到来,荷兰再次毁约,打破了原来的制衡,立时就如平静的水面中,砸入一块巨石,惊起阵阵波浪。
眼下的中南半岛上,形成了两个战场,一个是明朝与荷兰的较量,一个是东吁国浑水摸鱼,借机攻打暹罗。
作为处于明朝、荷兰、东吁三方势力之间的暹罗无疑是倒了血霉,历史上他在一百年后才被缅军攻入大城,但是因为局势的变化,夹在三大势力之间的暹罗现在却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鱼,有被灭国的危险。
不过这时,无论是荷兰还是大明,都没有功夫注意暹罗和东吁这个搅屎棍的战争,双方都将精力用在了金边的攻防上。
此时,明军三万主力尚在广州集结,但是荷兰人已经击败了明朝藩属的军队,进抵金边城下。
取得了胜利的荷兰人,更加不将明朝放在眼里,意图一路打破占城,将明朝水师赶回广东。
荷兰人一路烧杀抢掠,不过就军纪而言,其实荷兰人召集的苏丹大军,比荷兰人还要好一点,还要讲卫生一些。
广州府、珠江口,数百艘战船停泊在黄埔港内,其中三艘三桅大炮船,更是格外显眼。
这一次,明朝可算是动了真格,东海水师主力战船,被全部抽调,其他船只也被抽调了七成,南下助战。
明朝在南洋集结的三桅炮船已有二十五艘,大型福船也有二百多艘,其他船只则有近千之多。
西夷方面,荷兰有武装商船四十艘,西班牙有大舰三十艘,因为远洋行使,所以他们都是大船,明朝加上吕宋的大船大概有三十五艘,比西夷要少,但明朝次一点的福船却有数百艘之多,在火炮数量上并不比西夷少。
此时港口内,桅杆林立,船帆如云,不过他们现在的任务,并不是去与西夷水师决战,而是将三万多明军精锐,送到占城去解金边之围。
在珠江东侧,分布着一千五百余顶军帐,大营绵延十多里,旌旗如云,营帐整齐,十分壮观。
从云贵赶来和北伐结束后退下来的三万精锐驻扎在这里,由李定国统帅,陈友龙和刘文秀为副将,准备这次南征。
这时李定国站在码头上,看着远处的吊塔正在搬运军粮和物资上船,站在他旁边的陈子龙说道,“国公并没有与荷夷交过手,对南洋的情况了解吗?”
李定国扭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总督大可放心,来时我以做了一些了解,那荷兰在南洋还不到一万人,在金边只有两千多,他们就算再厉害,岂是我三万虎狼的对手!”
陈子龙还是有点担心,“国公,除了荷兰人之外,这次还有马六甲等国的人马,特别是南洋有战象,那是个庞然大物,冲阵起来地动山摇,广南三国的人马就是败在马六甲的象阵上,国公切莫轻敌呀!”
李定国笑了起来,“这战象我虽没有见过,但是历史上却并非没有记载,当年我朝与东吁交战时,就遇见过多次,并且陈友龙和刘文秀都在云南做过战,见识过土司的战象。再者监国临行时也交代过,说一防战象,二防瘴气,最后才是注意荷兰人,我心中以有底数,总督大人可以放心。”
陈子龙恍然大悟,不禁也笑道,“原来监国早有安排,看来我可以放心了。”
这时,一名部将匆匆跑来禀报:“启禀大帅,所有物资粮草已全部上船!”
李定国点点头,两手抱拳对陈子龙道:“总督,那定国就出发了!”
“好!本督等候国公的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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