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计划,反而不美,但吕宋国小,已经开战小半年,怕再打下去他们会有些吃不消。吕宋要是败了,朝廷到也麻烦,你们可有什么办法,帮帮吕宋王?”
海战要的是水师,要是出陆师,明朝发个十万大军都没问题,但海战明朝现在还是有点儿使不上劲,毕竟这几年的重心都是再打满清,水师并没有得到多少资源。
几位阁部交头议论,陈邦彦却笑道:“监国,据李国公的揍报,现荷兰水师被困于港内,每日遭受炮击,覆灭在即,怕是用不了多久,水师主力就有兵船可以抽调了!”
“哦~”王彦有些惊喜,他顿了下,随即道:“那就让水师歼灭荷夷水师之后,尽快抽调战船,去支援吕宋,击败西班牙。”
说完,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如果可以,让水师顺道将爪哇的荷夷也全部赶走!”
陈邦彦点头称是,王彦随即又道,“再说金国吧,他们有什么动作?”
“监国,据密探揍报,金国去岁年底,攻灭了西域大国,新增版图数千里,人口二十五万户,缴获了大批财物,怕是国力会有所上升。”
王彦却不以为意,冷笑一声,“西域残破,民族众多,且教派复杂,金国拿去也是无妨,他们未必占得稳。以孤看来,金国向西所得之地,对于金国的国力,并没有多大帮助,只要金国没有新的产粮之地,金国就会受到约制,就像一根绳套住了他的脖子,人口难以增长,国力便难有大的提升。”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王彦还是不把豪格放在眼里的,多尔衮都被他气死了,满清也被他灭了,他心中自是得意的很,岂会将豪格放在眼里。
“监国,切不可大意!据情报,金国招抚流民,推行屯田制,吴三桂在汉中已经自给自足,还能有所结余。金国在关中渭河两岸有数万顷的良田,另外河套似乎也有金国军队在屯田。”陈邦彦见王彦志得意满,不禁故意夸大金国的情况,以免王彦轻敌。
他抬头见王彦皱眉,又接着说道,“据探报,豪格将孙可望改封安西王,又发军民五十万在天山南麓屯田。以臣看来,金国怕是真的要用心经营西域,今后必为我朝大患!”
王彦漏出难以置信之色,汉代和唐代在天山南麓都有屯田,后世还有建设兵团,确实能屯田,但是他没想到金国与清之间的差距居然这么大,一个善于破坏,一个却再开拓。
金国的求生欲望也太强了一些,王彦甚至觉得,从金国身上看到了战国争雄,各国图强的朝气,看到了秦汉的影子。
难道就因为金国定都长安,便继承了关陇和秦人的一些特征么?王彦显然不信。
他沉默一阵,“让锦衣卫注意收集金国的情报,令外从陇右和蒙古两个方向压迫金国的计划,要尽快实行。”
王彦顿了顿,问道:“第三件事是蒙古,是不是礼部的联络起了效果,那样朝廷可不可以考虑借道蒙古攻击河套,然后从河套攻入陕北!”
“礼部联络了几部蒙古,不过都是投靠满清不久的漠北蒙古,漠南蒙古还处于摇摆之中!”陈子龙虽然接手礼部不久,但是对于礼部及理藩院的事情却都比较清楚。
“这么说绕道不行了喽!”王彦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忽然问道:“兵部要汇报蒙古什么事情?”
如果不能收服蒙古,那明军进军就会受到袭扰,粮道无法维持,冒险绕一大圈去打河套就没必要了。
陈邦彦拱手道:“科尔沁蒙古前不久,拒绝了我朝交出福临的要求,准备用福临为号召,联络满清的旧部,但他们得知关外的满人几乎都被我朝击败之后,便没有再用满清的名号了!”
“这在意料之中,关外已经被我朝占据,北面的野人女真、西海女真不会买福临的帐,科尔沁蒙古继续打满清的旗号,并没有什么作用。”王彦点头道。
陈邦彦接着道:“不过蒙古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却邀东蒙古诸部,还有漠南蒙古几部,于科尔沁会盟称汗了。”
满清灭亡之后,草原上权力出现了真空,东蒙古和漠南蒙古,是当初追随满清的主力,这些人对于强大起来的明朝充满了恐惧,害怕清算,有的一些部落西迁,有的选择了抱团取暖。
科尔沁部几乎包揽了满清的皇后和王妃的名单,自认为与满清纠缠不清,所以召集几部蒙古,建立一个抵抗明朝的联盟。
“吴克善是什么东西,他敢称汗!”王彦闻语,不禁一巴掌拍在楠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