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或者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骑兵应该侵如火,疾如风,但王彦偏找了王士琇这么个不急的主来统领。
这是当年明军骑兵少,王彦舍不得,在加上王彦自己就比较保守,所以才找王士琇看住骑兵,让他们别太浪,浪死了王彦心疼。
大军在渭南休整了几日,王士琇以县衙为节堂,正在给王彦写折子,汇报情况,同时催促粮草快行。
关中粮食危机,民间没有什么余粮,城中粮食仓库的粮食也是干干净净,估计是被金军转移,而明军骑兵一般只带半月粮食行动,这也是王士琇停下的原因。
“大帅,刘都督来了!”一名亲卫忽然在堂外禀报。
王士琇闻语,将毛笔放下,将折子吹了下,递给身边亲卫,“立刻发到华阴去!”
吩咐完,王士琇才对外说道:“请刘都督进来!”
他话音刚落,刘芳亮已经迈步进堂,“我刚收到消息,唐通那厮又跑了,咱们快追吧!”
王士琇微微一愣,“我大军未动,他怎么又逃呢?”
金军要说战力也不差,就算望风而逃,也得等风吹起来呀。
刘芳亮却志得意满,笑道:“这还不好说么?潼关一开,我大明朝近三十万大军涌入关中,金军再关中也就七八万人到顶,唐通这样的老油条,不逃才不正常了。”
刘芳亮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从理智的层面上讲,明军既然破关,金军是该逃,但许多事情并不是理智决定的。
如果全凭理智,那金国将财力和兵力同明朝一比,从理智上来说,就该直接献地而降,换场富贵得了。
刘芳亮说完看了下王士琇,见他听了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兴奋的神情,也没说追击,不禁皱了下眉头,抿了抿嘴,“大都督,唐通既然已经放弃临潼西逃,我们该马上进站临潼,进而直驱长安啊!”
王士琇有些犹豫,“金国在关中根基尚在,至少还有几万人马。除了潼关一战外,并未与我们进行大战,元气尚存,我以为还是先派探马查看,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
刘芳亮脸色有些不好,急道,“大都督何怯金贼呢?我们六万骑兵驰骋于关中平原,就算撞上十万金军,也是来去自如,还有什么危险不成?”
这一点倒是没错,六万骑兵在原野上可进可退,确实不用担心遇见金军。
刘芳亮见往士琇神情松动,继续道:“渭南离长安太远,我得到消息,说金国户部尚书已经在组织长安百姓西撤,万一金军把长安搬空,真的向西逃窜,那我们得一座空城,无法向监国交代,也会为同袍耻笑!”说道这儿,刘芳亮不禁一抱拳,大声道:“大都督实在不放心,我愿意领本部人马先一步杀向临潼,监视长安动向!”
拿下长安,擒拿豪格,这样的功绩,今后几十年可能都不会再有了。好不容易得了个先锋的位置,要是没什么建树,自己捞不到功劳就算了,在底下将士面前也没面子,其他眼馋先锋之位的将帅们也会有闲话要讲。
王士琇虽然觉得在明军兵临长安之前,必然还有一战,但是他也听到一些金国准备退守陇右和凉州的消息,让他确实有些担心,金国真的放弃长安西撤。
他不禁一阵沉思,但这时堂外一阵喧哗,却是横冲马军的几员大将也来了。
王士琇犹豫一阵,终于做出决定,他对刘芳亮一人领兵过去并不放心,于是说道:“好,我们尽起人马向临潼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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