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紧跟着杀到,在地上滚了一圈的梁四,急忙将手铳扔出,骑兵正要一刀劈死梁四,可见手冲砸向他的面门,只能收刀格挡砸来的手铳,而就在他将手铳挡开之时,梁四半跪着一刀横扫,战马一声嘶鸣,前蹄被齐齐斩断,战马和骑兵顿时一起栽倒。
抬铳射完的金军骑兵,方收铳拔刀,催马冲上来,见一瞬间连折三骑,脸上大惊,有些不敢相信,他惊慌之下,有意拔马转身,但一柄匕首袭来,正中他咽喉,骑兵惨叫一声,双手捂住往外滋血的喉咙,坠下马来。
梁四心里大喜,但紧接着后腰一疼,那与马匹一起栽倒的金军,不知何时站起,从后捅了他一刀,不过可能摔得七荤八素,人有点晕,没扎中要害,也没捅穿。
梁四疼得一声怒吼,反手一刀,割破那金军的咽喉,然后一刀杵在地上,半响才重新站起来。
他先给几名金军补了一刀,才把自身上衣甲脱掉草草包扎,然后将几匹战马收拢,翻身骑上一匹,慢行到谷口处,给几匹马一匹一刀,让他们向不同的方向乱奔,然后才趴在战马上,向东而去。
不多时,追出去一阵的李千总和吴画江等人有折返回来,梁四那匹马没有驮人,受惊后跑的飞快,带着金军追了老远才停下来。
······
华阴县,监国行辕内。
自上次议事后,已经过去了七八天时间,王彦与众将得出,金军可能采用的计划就是断粮和伏击两个手段。
只是明军还不知道金军用来包抄后路的人马藏在何处,也不清楚豪格打算用来伏击的大军,是不是金国的屯军,还是从别处替换的军队。如果是替换的军队,又有多少人马参与埋伏,这都需要斥候侦查,需要从其他各方面收集情报,才能摸清楚金军的情况。
这时在监国行辕的书房内,王彦坐在桌案前,看着李过问道:“华阴附近探查了么,找到金军埋伏的人马没有?”
李过摇摇头,“华阴东面是伏牛山,南面是秦岭,大山绵延,臣派出不少斥候探查,确系收到了有一支金军南窜入华山一带的消息,但是具体在哪里,还是没找到,还需要时间搜寻。”
王彦皱了下眉头,沉默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确定有这么一支人马,就行了。既然是钻入山林,料想他们人马也不会太多,孤留下两万人防守后路,金军当无机可乘。”
说着王彦正了下身子,又问道:“临潼方向探查的结果怎么样,已经过去多日,孤已经不能再等了!”
李过还是摇了摇头,“回禀监国,骑兵被围在临潼后,我军的骑兵数量,便处于劣势,城派往临潼方向侦查的斥候,在渭南一线,就被金军的骑兵挡回来了。”
王彦听了手指在座椅上敲了几下,不禁有些懊恼,“豪格这个小媳妇,硬是不让孤王掀他的盖头,看来他确实憋了个大的,估计埋伏了不少人马。”
正说着,余太初忽然来到房外,行礼道:“监国,臣有重要事情禀报。”
“进来!”王彦有些意外,等他进屋后,不禁问道:“可是锦衣卫收集到了什么消息。”
余太初走到案前,将一份揍报呈上,然后说道:“这是汉中锦衣卫拼死送来的情报。”
王彦眉头不禁一挑,急忙展开来看,片刻后抬起头来,将情报递给李过,然后捋了捋胡子,严肃道:“孤王说豪格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原来是有吴三桂给他壮胆。”
李过看完,一拍大腿,“监国,这样就说得通了。”
王彦眼神一眯,“怕是孟乔芳也已经南下,豪格这是倾国之兵,孤注一掷啊!”说完,他看向余太初,“送信的人呢?孤要重赏。”
余太初黯然道:“失血过多,被斥候发现的时候,就快不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王彦一愣,“万一有事,那就从厚赠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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