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而已。
一边的焦永浩在这个时候也没有闲着,他的身体不能动但嘴巴还能动:“打死他,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该剥了他的皮,再下油锅炸。”
焦永浩那副落井下石愚蠢至极的样子,看在瑾瑜的眼里引起一阵反感。
她调转视线看到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李坤,一直哭嚎着嘴里也一直喊着求饶的话,但是村民们这时候都急眼了他苦苦的求饶并没有人理会。
人群的外围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已经头发花白的班主任,就在瑾瑜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坤那里突然传来非常响亮的痛呼。
有人兴奋的喊道:“是谁踩了他的命根子?”
另一个声音解恨的说道:“王八蛋,你糟蹋了老子的女儿,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村长看到这里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也害怕弄出人命。
“大家冷静一下,李坤无论犯了多大的罪,我们都要交给司法机关来处置他。”他一面说一面拨开人群,眼前的人哪里还是那个当初意气风发的李坤。
脸上有掌掴后留下的红肿,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得褴褛破烂,最让村长震惊的是,裤子的裆部是一片湿红。
村民们哪会理村长的这番说辞,尤其是老李家夫妻俩。
人们似乎对村长的话闻所未闻,他们把李坤绑在了院里那颗挺拔的枣树上,接着就有人拿来了藤条,往死里打。
一旁的班主任还在苦苦哀求,泪水混着鼻涕。
瑾瑜不想再看下去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一想曾经还年幼的原主所遭受的一切,她毫无留恋的走出村委会的大门。
村委会那边的吵闹之声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瑾瑜得知村长已经报了警,猜想不会出什么事了,于是放心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瑾瑜在破碎的梦境里似乎听见了像原主一样,在田野里哭泣的女孩。
早上醒来的时候,昨天晚上看热闹很晚才回来的张婶的妹妹和妹夫也早早起来了。
瑾瑜站在院子里做伸展运动,期待今天能有个好心情。
天气似乎是一下子变冷的,院子里满是挂满露水的残败落叶。
张婶在瑾瑜身后的屋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你说你昨天晚上怎么早早的就走了,那李坤后来被村子里的人用私刑差点没整死,真是解气啊。今天早上镇上派出所的警察来了,先拷了李坤又把昨天带头动手的人教育了好久,现在警察还在村委会呢。昨天那解气的场面你应该看看的,毕竟……”
张婶意识到自己差点就戳着瑾瑜的痛处了,马上收了话,将话题一转:“村子里孤儿小和今天也要被带回警察局去配合调查。说起来这个人也是可恨,既然十几年前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早早告诉大家呢。这不今天早上村委会那边吵吵闹闹的,你大叔出去看了以后才知道,原来是几个村民去找小和的麻烦去了。”
瑾瑜听着这一切脸上一直是平静的。
张婶絮叨了一会儿也发觉了瑾瑜的冷淡,所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