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作,也不是她装,她是真的真的很害怕,也很恶心。
她想说出来,让自己缓缓,静一静,却发现自己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完全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一个劲的哭。
萧景遇看见这个刺眼的画面,却不能做什么,只能冷着脸转向服务生,“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
服务生在这种酒店见的人多了,多多少少有点眼力劲,一看萧景遇的气质穿着就知道不是个普通人,当即详细地解释了起来,“刚刚有一个男人戴一顶鸭舌帽,还有口罩,把一个盒子递给了我,叫我转交给这位女士。我给了她之后,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就突然追了出来。那个人,我真不认识。而且看穿着打扮,不像是这里邀请的嘉宾。”
这里的来客都是有身份体面的人,不是西装就是晚礼服。而那个人一身牛仔皮衣的样子,很是轻佻。
“他是在哪里给你的?”
服务生指着另外一边楼道的进出口说,“在那碰见的。”
顾然听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径直往楼道那边冲了过去。沈智尚在后面追了过去。萧景遇本来也打算去追的,但是看已经有人追了,就停下了脚步,想到什么后,转身朝服务员说,“哪间休息室,带路。”
“哦。”服务员不敢怠慢,连忙带路。
顾然全然不顾自己穿的礼服跑起来有多么不方便,她提起裙子就往那边追了出去。
直觉告诉她,那个人应该是顾晨!
她小时候就是被顾晨骗进了某个饲养了恶犬的家里,被狗咬了很深的一口,才从此怕狗的。她怕狗的弱点,知道的人不多,顾晨是第一个。而且,他明明不喜欢狗,还非要在家里养狗,为的就是吓唬她。
楼道上的人很少,只有她和沈智尚两个人的脚步声。可是,她追了一路,不要说顾晨,就是个人影都没有看见。路的尽头,除了一个应急出口,就剩下一个拐角的厕所。
顾然让沈智尚去男厕所里找找看,自己则进了女厕所。
可是,两个人一无所获。
顾然颓然地开着墙边,看着紧急出口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是已经走了吗?
只是送个恶心的东西吓唬吓唬她?
十几岁的顾晨这么做,还有可能。
现在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幼稚?
他到底想干什么!
顾然掏出手机,给顾晨打了个电话。电话长久没人接听,顾然连续打了三个电话的时候,电话终于有人接听了。
“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吗?”顾晨轻佻的声音响起了。
“是你,对不对?”
“什么是我?”
“你别装蒜!”顾然气急败坏道,“是你让人给我送了那么个东西来,对不对?”
“你神经病啊?”顾晨不耐烦地说道,“记得,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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