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握着他受伤的手,可他却用另一只手覆上她手背,笑的特别坦然,“没事。只是划了一刀,没那么严重……”
“真的?”顾然不太信,一直盯着他的脸,企图找出他表情里一丝丝的心虚与欺骗。
萧景遇正要肯定,房门再次被人推开了。
麦当娜踩着高跟鞋,盛气凌人的样子,“还不严重?萧景遇,医生怎么和你妈说的,你没听见,我可是两只耳朵都听的清清楚楚。这种事,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说到这里,她转过身又看向顾然,“还有你,算我求你了。你要真心为了萧景遇好,麻烦你离他远一点。”
顾然愣了愣,“他怎么了?”
她相信麦当娜说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事实上,萧景遇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别人喜欢患难与共什么的,讲究个共同进退。可他不一样。他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在他看来,女人就应该被他护在后头,安安心心的,什么都别操心。
“麦当娜,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你走!”萧景遇脾气很大,哪里容许别人在他面前造反。
“你凭什么让我走?我是你妈妈亲口要求留在这里照顾你的!”麦当娜大声反驳,“你要敢轰我走,我立马告诉伯母,说你为了她把我赶走了!”
顾然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进来会被保镖拦着,而麦当娜却畅通无阻。
“你最好现在就去!滚!”萧景遇大声呵斥。
顾然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是麦当娜用错了方法。但她也不想因此又让他妈妈恨上自己一笔,连忙劝说道,“你刚做完手术,别冒火,要静养。麦当娜也是为你担心。”
麦当娜见萧景遇这么凶自己,还当着顾然的面,心里觉得特别委屈和丢人,更是昂了一下头说,“我有说错什么吗?你真当我稀罕你吗?你以后是不是个残废都难说了,有什么好拽的!”
她丢下这一番话后,就离开了病房。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沉静,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顾然听了,心跳的七上八下,看着萧景遇的伤口不明白怎么就闹到残废这种地步了?还说,只是她的气话?
萧景遇察觉到她的不安,就出声安慰,“我身体有数,没那么夸张。”
顾然的手指微微一僵,心里头沉重了几分,良久都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握住了他的手,温言细语,“你就说实话吧。”
萧景遇顿了顿,叹息后云淡风轻地说,“伤了一根筋脉罢了,都已经缝合了。后面就看康复情况了。最糟糕也不过是使不出什么力气,距离残废还远着呢。”
顾然听了,心里头的那个难受就和搅拌机一样。她鼻子发酸,忍了很久才没有掉眼眼泪,而是笑着说,“没事。我是你的手。”
话虽如此唯美矫情,可是谁又能真正的替代别人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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