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景遇的喉结滚了滚,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所以,今天带走顾然的人只会是我,而你,永远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说完,他直接就许安抛在脑后,抱着顾然走出宾馆,将人丢进车里。
顾然被他摔进了后座位上,身体内刚熄灭的火种这一会儿又春风吹又生了。
她一只手牢牢揪住他的大掌不放开,抬眸看他时,眼神欲拒还迎,手心里汗涔涔个不停。心里有一团子欲火在那烧着。
等车门一关上,她就将自己的身体贴了过去,撒娇道,“我好难受啊。”
萧景遇最初还很淡定,似乎存了心想让她多吃点苦头,多反省。
只是后来经不住她死皮赖脸的纠缠,他最后还是弯身扯开她的手,警告道,“给我老实点。”
说着,他这个平日里如狼似虎的男人竟然比柳下惠还正紧,不仅绅士地替顾然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套上。至于许安的那件,则被他脱下后,从车窗里扔了出去。
“喂……”顾然刚想说,她还要洗洗干净,还给人家,结果就被他一个冷冷的眼神给逼退了。
萧景遇把她安顿好,就下车,绕过车尾,坐上了驾驶位,把狼狈不堪的顾然带回了别墅。
回到家里时,顾然身上的药效差不多已经退了。
偏偏萧景遇不碰她还好,他健硕的臂膀把她从车里抱下来的时候,她就又开始难受起来了。她不自觉地对他上下其手,不时啃他的脖子,不时咬他的耳垂。
然而,这一刻顾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了。
他的身体都有反应了,某处硬邦邦的,搁得她都疼了,他却能冷静拒绝,一脸严肃地呵斥她。
偏偏顾然又别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抓挠得肝肺都开始疼了。她整个人就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牢牢的缠住他,一动不动。
萧景遇则径直地往卫生间里走,和许安一样,把她丢进去洗冷水澡了。
卧槽!
就他们这种关系,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啊?
她一个女的都不介意了,他在这里演什么苦情戏?
这一盆冷水,真的是从头冰到脚,半点都不含糊。
顾然条件反射地一声惊叫,火速从莲蓬底下冲出来,抬手抹掉脸上水珠,回瞪了眼萧景遇,“你故意的!”
萧景遇站在一侧,眉头深锁,“顾然,你这么有本事,有能耐的女人,不怕死,不怕被人轮,胆大妄为的很,还会怕这点冷水?这已经是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时候,你才明白,有事情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而不是自己在那逞能?”
他的表情可以说十分的严肃,眼睛瞪得比她还大,看着她,“那个许安是什么人?连我之前都没摸清他的底细,能那么容易出事?他要真出事了,十个你都救不了他。你是傻,还是关心则乱?他在你心底里的位置,看来还是有分量的。就这一点来说,我妈还真没看走眼,奸夫人选选得还挺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