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离田虎他们比较近,有什么事情也方便一些。
而牧凡搬出的时候,整个牧府,除了福叔,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送行。
“福叔,您回去吧!”牧凡看着福叔佝偻的身影,有些感动。
“哎,福叔没用,帮不了你!当初答应了你娘……”福叔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转移话题道:“你独自在外要小心。”
“我娘?”牧凡一愣,旋即猛然盯着福叔道:“答应了我娘什么?”
“没,没什么!”福叔眼神闪烁。
“你在骗我!”牧凡大声道:“你一定知道我娘的事情对不对?为什么这些年来从没有人提过我娘的事情?我娘又是怎么死的?”
在整个牧府,很少有人提到牧凡母亲的消息,牧凡只知道,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虽然大家都说是郁郁而终,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经过这些年的探查,很多线索都指向大房和牧华,但是牧凡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对自己这么冷淡甚至冷漠?牧华和大房又为何要谋害自己的母亲?难道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威胁到对方的地位吗?或者是其他原因?
这个问题困扰牧凡很久了,但是他一直找不到答案。
这还是牧凡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得到母亲的消息,而且看样子,福叔和母亲竟然很熟。
“我当初答应了你娘,要照顾你!”福叔的眼中满是伤感:“而且,我答应过她,替她保守秘密!”
“我是她的儿子,我有权知道母亲的一切消息!”牧凡坚定的看着福叔。
“……”福叔和牧凡对视了一会,最终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今天,我就将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好!”牧凡激动不已,从小到大,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婢女,其他的竟然一无所知,今天,自己终于能够知道母亲的消息,这让他如何不激动?
“走吧,咱们去喝一杯,慢慢说!”
福叔当先向前走去,然后他们两个来到一个小酒馆中,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壶小酒。
牧凡坐在那里不喝也不动,只是紧紧的盯着福叔,眼中满是期待。
福叔喝了一口酒,道:“你母亲的来历,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额!”牧凡愕然,这未免也太敷衍了。
“只不过我在牧府比较久了,所以知道后来的一些事情!”福叔没有理会牧凡的表情,眼中满是回忆之色:“我记得有一天,那是一个雨夜,家主从外面救回来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伤的很重,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她的伤势才稳定下来,不过,留下了病根。”
“牧府很大,但是又很小,很快,整个牧府都知道了这个女子。”福叔又喝了一口酒,接着道:“这个女子长得并不算很漂亮,但是她身上带着一股令人不敢亵渎的高贵气质,但是,她伤势好了之后,竟然在牧家做起了下人才做的事情!”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突然有一天,这个女子怀孕了,据传言,是家主酒后乱性之下……”福叔说到这里,并没有说下去,但是牧凡已经明白,因为这个情景,十几年来,已经被人说了无数次,在整个黑岩城,没有人不知道牧凡是家主酒后乱性之下,和婢女所生。
“十月怀胎之后,女子生下了一个男婴!女子就是你娘,男婴,就是你!”福叔道:“但是你娘一直不快乐,没有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包括家主,虽然外面传言,是你娘主动勾引家主,但是我知道,她不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给家主过面子,而且,家主好像有些怕她……”
“再后来,你娘的病情突然加重,不久之后就去了……”福叔道:“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其实,我和你娘也没有什么交集,我们总共也不过就说了几句话,但是你娘在临终的时候,给我说了一件事,并让我照顾你!”
“什么事?”牧凡忙问道。
“你娘的身份不简单……你手上的戒指,也许能够让你找到答案!”福叔道。
“什么意思?”牧凡浑身一震,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又没有丝毫的头绪。
福叔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娘说,如果你天资聪颖,可以把这事告诉你,如果你资质平庸,就让我把这个消息带到棺材里。”
“我娘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她却受了重伤,独自流落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显然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牧凡眼中光芒闪烁,他自小聪颖,善于独立思考,所以只是瞬间,他就想到一种可能:“我娘不让你告诉我这些,肯定是为了保护我!”
“恩,孺子可教也!”福叔点点头。
“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牧凡眼中带着哀求,他自小有傲骨,性子倔强,根本没有求过人,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