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孤王,气死孤王!缎卿,光天化日强抢掳人,天佛原乡真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华靡王殿之上,众臣噤若寒蝉,任由宙王打砸桌椅雕像。直到宙王貌若疲惫,扶着腰剧烈喘气,绵妃欲娇奴才莲步上前,软语关切道:“王上,你的旧伤未愈,不宜过度动气。不如先听灵狩意见,再做决定吧。”
“也好。缎卿,矩业烽昙讲他在对质之后,便会放回黑色十九。这种话你信还是不信?”
原来,自打水嫣柔开出条件,矩业烽昙二话不说,就带着三相修罗、天王四护,把黑色十九强行从绝境长城掳走。
对黑色十九的死活,宙王本该毫不在意。但矩业烽昙如此嚣张行径,分明全然不把一境之主放在眼内。宙王脾性又属喜怒无常,哪受得了如此藐视欺辱?
而虽同样激怒在心,缎君衡却仍保持理智,沉声思量道:“矩业烽昙生擒十九有其所求,目前当无性命危险。吾只希望他能够遵守诺言,事后将人安然放回。”
“哼,我看没那么简单。”
宙王不快道:“缎卿你为了复生魔皇,私底下做了不少工作。我看就算非是为了天之佛,矩业烽昙也会继续以此威胁!”
“这……”
非是不明此理,仅是不愿深想。缎君衡眼露为难,倏地仿佛察觉宙王别有想法,遂问道:“不知王上有何计划?”
“佛乡这次打我们措手不及,抢走黑色十九,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抢走我的灵儿,当做中阴界的人质?既然他们天佛原乡敢那么呛。我看我们不必客气,直接放出天之厉,让他们一起爽歪歪。”
“可是王上此举,恐会彻底激怒天佛原乡。”
“哼,魔城、厉族双管齐下,孤王倒是不信,天佛原乡疲于奔命的情况下,还有多少人敢来中阴界撒野!此事不必再提,就如此决定。众人早做准备……对了,来人,把佛乡卧底的几个叛徒,通通给我拖下去斩了,免得碍眼!”
宙王恨声甫落,一队兵卒整齐走入,快速麻利地将佬山君、破扇婆,等几名受恩于天之佛的眼线,直接拖到大殿之外极性处死。
然而,虽是赌气发泄,宙王想破天厉封印,亦非一蹴可就。何况白白替半截王迹打工,宙王同样认为不划算。来来回回踱步,宙王一时也拿不准主意,究竟该由谁出面联系厉族。
如此过了两个时辰,从一念之间再入中阴界的双子,终于来到王殿之外。而在挥退传信兵后,缎君衡心思一动,立即在宙王吩咐下,邀人进入分别约谈。
“你们两个小娃儿又来中阴界做什么,专程想看孤王的笑话吗?”
“笑话……中阴界怎么了?”
“呵哼,该问你们苦境人啊!”
神秀不明就里不似作伪。宙王顿时计上心头,毫不掩饰自身不满,怒道:“都是你们上次干得好事,让天佛原乡对中阴界记恨在心。佛乡那个暴力审座,日前竟然敢率人来中阴界拿人,难道不可恶嘛!”
“绿胖子你很坏呀。明明是你们帮天阎魔城,还想把账赖到我的头上。”槐生念曦可不答应。
“放屁,红毛审座他来抓人,是他要给天之佛定罪。”
故意隐瞒缎君衡的动作,宙王恨恨续道:“不久之前,中阴界还不对外境开放。孤王根本不认识天阎魔城的人,怎会帮助他们?”
“所以,你们现在被佛乡抓了人质,更不会帮助天阎魔城了?”
“你不仁,我不义。哈!天佛原乡如此作为,孤王有什么理由不与魔城合作?”
虽然已经心有计较,宙王仍欲攫取更多利益,威胁道:“没通界令,外境之人在中阴界至多停留十九天。何况就算苦境强人辈出,你们不具备中阴王族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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