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景清强行拉回淡水别墅之后,季末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解释,不是道歉,而是清清楚楚的提了“离婚”二字。
“季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唐景清死死握住的拳头,他不想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该死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整夜,回来第一句话就是要离婚?她怎么敢!
“离婚吧,我累了,真的累了,这样反反复复……难道,你不累吗?”当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转身丢下自己,然后一次又一次的逼自己妥协,她受够了这种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婚姻。
“是累?还是为了别的?”
“你明知道的,我和凌墨白不可能会有什么的。”季末苦笑一下,她若有本事能爱上别的男人,又何必陪着他折腾到现在。
“不可能?别说你不知道凌墨白对你有意思,季末!”
唐景清手臂微微用力,两人纷纷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唐景清将季末禁锢在自己的身下,不容她的逃离。
“你不要乱讲!”季末自认和凌墨白是之间的楚河汉界划分的清清楚楚,到底是谁从来没有过已婚的自觉!
“哦?乱讲?怎么和他在一起不舒服?嗯?”唐景清眼神中的轻佻,嘴角划过嘲讽,神情写着清晰的不屑于轻视。
“没有!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要侮辱他!”红了的眼眶,明明她才是委屈的那个人,凭什么要被他胡乱指责!
“侮辱?也对,听说他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不能像我一样满足你吗?”说着唐景清的手并没有闲下来,轻咬着季末的耳垂似亲密却又让人感到无比的冷漠。
“你放手,停下来!唐景清!”
“呵,不是已经比较过了吗?我和他谁让你更满意?我想……我的耐力一定比他好吧!”
“够了,不要再说了!”季末拼命的想挣脱,想捂起自己的耳朵,她不要听那么残酷的话。
“还没说够呢!说说看,他是用什么姿势?嗯?这种吗?我记得你喜欢这样的。”越是低沉磁性的嗓音越让人想逃开。
“不,不要说了,好不好。”季末彻底的放弃了挣扎,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心。
不过就是想好好的爱一个人,为什么那么难?不是说日久见人心的吗?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啊!
“你的敏感点他都知道吗?我知道……在这里。”太过熟悉的彼此,唐景清知道怎么能找到她的弱点让她臣服。
“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在痛的声嘶力竭没有人能听,任由着自己的心被唐景清撕成片放在脚底下践踏。
如果这是爱,她不爱了还不可以吗?不爱,都不行吗?
……
当一切终于回归平静,季末木讷的看着彻底发泄完了的男人。
怎么,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还是不高兴?季末苦笑着,罢了罢了,一切都随便了吧。
“我要离婚。”彻底哑掉的嗓音,凭着仅剩的一点力气,季末仍然坚持说着要离婚。
这次,她是认真的!若是用这种办法能让他爽快离婚的话,她什么都不介意了。
“你休想,季末!”唐景清冷哼着,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种可能性!
“为什么?不是觉得我给你带了绿帽子吗?那为什么还留着我?”她想她大概这辈子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离婚吗?”唐景清扣住季末的脖子逼的她直视他的双眼,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却让人觉得特别的陌生。
“我告诉你,要离婚——也一定是由我来说什么时候结束!记住,是你最先招惹的我的!”
“我错了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那时候算计了你。”她后悔了,过去她执迷不悟,现在她就连修正错误的机会都没有吗?
“如果你不想看我弄死你的姘夫,就老老实实的继续做好唐太太,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说完,他松开了季末,毫无留恋的起身到浴室打理自己,唯有季末像个破碎的娃娃般被扔在沙发上。
凄凉,空洞的双眼,她的婚姻已经彻底走向了毁灭。
唐景清二十分钟后再次下了楼,空气中欢爱过的味道还没有散去,而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痕迹。
走时,季末始终保持着最初的动作,一动不动。看她的那一眼,唐景清拼命克制想要拥抱她的冲动,离开淡水别墅。
这次,季末闹得太过了,彻底踩到了让他无法容忍得底线!
不管是和凌墨白相处一晚还是对他提离婚,不管哪件事都无法轻易得揭过。
强势惯了得男人只想着用最简单粗暴得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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