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暮尘的办公室里,彼此相望的两个人仿佛隔了一整个银河般的遥远。
“夏夏……”他,没有办法开口对他说关于郁成功的死。
“叶双到底在哪里?”郁夏不死心非要知道一个答案不可!原来他父亲不是单纯的自杀,而是死于威胁。
“爸的死和叶双什么关系?”他一时有点回不过神,究竟遗漏了什么重要讯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郁夏能确定也许这里有他都不清楚的事情。 “今天秦放回来了,说这次和他一起出任务的有个特警是从狱警转岗过来的,他说当年目睹了叶双如何一次次的威胁我父亲,却苦于人微言轻明知是不合理的行为,碍于叶家的权势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
着我父亲一点点的崩溃选择了自杀了。”
而后来那位狱警宁可到第一线拼杀也不愿意继续留在原本的岗位,恰巧在和秦放闲聊时才得知的这段过往。
“……我带你去见他。”听到真相,叶暮尘同样很难接受。
郁成功的死折磨了他很多年,也清楚他的死成为了郁夏这辈子最深的鸿沟。
而现在告诉他当年原来另有隐情,他有罪……可能也是从死刑到死缓的区别。
黑色的保时捷918平稳的驶在申阳城的街头渐渐开往郊区的监狱,郁夏没有想到叶暮尘已经把叶双扔了进去。
到监狱,办理手续等着叶双出现时的气氛非常压抑。
“夏夏,我不知道……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担心郁夏认定了是自己的指示那就是真的冤枉了。
“如果知道的话,你会阻止吗?”
“会!也许你不相信,那时候爸的量刑绝对不是死刑。”郁夏一遍遍求着他,他并非无动于衷,也没有办法真的忍心看着郁成功死。
他心里是有不甘心的地方,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也许没有意义,但让我好过了很多。”可惜爸爸已经没有机会知道了。
……
十五分钟后,叶双被狱警带到会谈室中,进去不过没几天但她似乎已经苍老了很多,整个人都变得黯淡无光,毫无气色。
再见郁夏和叶暮尘,叶双已经没有了发疯的力气,谁让自己有眼无珠爱错了人?
“来找我什么事情?”
“当年,你对我爸爸做了什么?”
叶双原本的兴意阑珊在听到“当年”这个词后整个人都警觉了起来,当年的事情她做的那么隐秘,何况也相安无事到现在,为什么又突然被提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的听不懂吗?是不是你一遍遍的对我父亲说,只有他死,叶暮尘才有可能放过我?是不是你一遍遍的威胁他,把他逼上绝路?”郁夏每个字说的缓慢,她心痛那么疼爱自己的爸爸到最后都在为他担
心。
叶双“假传圣旨”自信代表叶暮尘欺骗郁成功,暗示他郁夏的情况很微妙,如果想让这段恩怨两清,唯有他死。
与其等到最后被判死刑后让郁夏背上死刑犯女儿的称号还不如自我了断,而这一切郁成功都相信了。
相信了他不自杀,叶暮尘都不会放过他;相信了他自杀,至少能保住郁夏安好。
“没有,郁夏你不要想诬陷我。”叶双对这件事当然不会承人,她现在的境地已经够可怜了,如果让叶暮尘知道自己还做过这种事情不是更加找死吗?
“你赖不掉的,当年看守我爸的狱警已经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威胁也是犯罪。”郁夏不甘,不甘他的爸爸竟然死在一个小人的手上。
“哼,你现在当然怎么说都可以了。”
“不承认?没有关系,有点你说的很对,现在的确是夏夏怎么说都可以。”叶暮尘原本只想关个他几年让她长长记性,现在突然觉得对她最好的是关上个天荒地老,然后看着郁夏过的有多幸福美满。
“不,不要!暮尘不要!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啊,难道你忘记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为了我?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代表我的权力?”冷笑,不知所谓的女人果然当年就该处理掉。
“你现在凭什么怪我?你当年自己做过的事情又比我好在哪里?”
“我的错我认,但你犯的错也不要指望我轻易揭过。”
“不!不!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郁夏求你原谅我,我都已经这样了你放过我好不好?”郁夏知道现在唯一能求的人只有郁夏,如果叶暮尘愿意放过她,现在她就不会在牢里了。
“我没有让你一命抵一命就是放过你了,珍惜吧……叶双。”
要的答案找到了,原来害死她爸爸的真凶是叶双,知道这些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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