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日后注意些就好,无碍的。”
雒妃便朝悠王笑道,“果然八皇兄最疼蜜蜜,哪里像九皇兄,就知道逗蜜蜜,不晓得蜜蜜现在也是为人妇了,哪里能和从前是一样。”
闲王苦笑不得,不过他还是道,“蜜蜜,你跟皇兄说实话,驸马对你可好?容州隔云城虽远,可我们也多少听到一些风声。”
闻言,雒妃哼了声,她小脸一板就道,“谁嚼的舌根,两位皇兄一定乱棍打死了!”
末了,她又略带羞赧的道,“驸马对蜜蜜很好,蜜蜜让蛮子抓去为质的时候,驸马可是不顾生死的来救蜜蜜,而且秦家军的虎符,驸马也给蜜蜜随便扔着玩来着。”
“虎符?”
两王愕然的异口同声,还失态地站了起来,闲王更是一个不察,手中杯盏的茶水尽数倒在了袍摆上,湿了一片。
虎符这样的东西,落到不同的人手里,自然有不同的用处。
谁都晓得这是个好物,可若没半点身份地位,拿着也就只能当个垫脚的,可要在一员猛将手中,那便可号令千军,如收到了天家皇族,那也能是制衡的。
故而悠闲两王才会如此失态。
且那虎符还是秦家军的虎符,不是旁的乌合之众,就更令人眼热了。
两王的反应,并未出乎雒妃的意料,她葱白玉指端起青花茶盏,悠悠然地抿了口,借着水雾遮挡,就掩去眸底的冷色。
“蜜蜜,可不能拿虎符来玩笑。”悠王轻咳一声,复又坐下。
雒妃一撩眼皮,上挑的眼梢带出倨傲的金贵来,“蜜蜜看的上他秦家军的虎符,那是驸马的造化,本宫可不是什么破烂玩意都瞧的上眼的。”
她这样骄傲的小模样实在稀罕,让人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抱过来好生揉一番。
闲王倒是笑了,他没敢揉,但探手过去摸了摸她发髻,“是,蜜蜜能指容王为驸马,那是他秦家不知几辈子烧的高香了,区区一枚虎符算什么。”
听闻这话,雒妃就与闲王相视一笑,露出只有天家人才懂的笑容来。
当真是各怀鬼胎,心照不宣。
毕竟都是出自皇族,这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玩的炉火纯青。
三人坐了会,又聊了其他,按着时辰,悠王有事出去了,唯留闲王作陪。
这时,闲王才神神秘秘地挪到雒妃身边,低声道,“蜜蜜,好歹也让九皇兄看看那枚虎符,开开眼界。”
听闻这话,雒妃就笑了,笑靥如糖,甜的腻人,“九皇兄想要?”
闲王自然点头,又猛然反应过来不妥,“不是,九皇兄不想要,九皇兄只是想看看。”
这样口不对心,让雒妃讥诮。
她搁下茶盏,脸上笑意就冷了,“没了,蜜蜜早给皇帝哥哥了。”
闲王一愣,显然没料到,“容王能同意?”
雒妃斜眼看他,“同意又如何,不同意又如何?这整个大殷都是皇帝哥哥的,皇帝哥哥想要什么,蜜蜜想要什么,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谁敢不从?”